个薄情郎失踪的?”
南既明拱手笑道:“大小姐饶了我吧,我可没那意思。”
青筝与南既明说话更加随意直接了,不必费心思去拐弯抹角试探,也不必担心眼前人会有其他心思,单纯地感觉有恃无恐。像只偷摸从橱子里拖出小鱼干的猫咪,永远不用担惊受怕小鱼干的富足度。青筝嘴角忍不住勾起笑意,被偏爱的感觉真好。
“鬼新娘在天音阁做客过一段时间,赤笛是个筛漏子,什么事都能被她套得一清二楚。后来我偶然碰见了符合特征的人,算是运气好吧。”
“是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后,你就把我查得一清二楚了?”
青筝停下脚步,定定地望着南既明:“没有。当时我没想到你会在我的人生里,死皮赖脸地停留这么久。”
南既明失笑,第一次感谢自己的厚脸皮,自然地牵起心念已久的纤细手掌,满脸自得:“我知道卿卿第一面就记住我了。”
青筝没有否认:“所以才会在第二面后派人查了你,发现你被断了银子。见你可怜,才收留你蹭吃蹭喝。”
南既明拇指搭在青筝的手背上来回摩梭,不□□,却有无尽的缠绵悱恻,垂头思索半天,才言:“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卿卿可不能中途赖账。”
青筝看向难得收敛起所有锋芒的南既明,安顺地立在跟前,要一个口头答案小心翼翼的样子,一向冷硬的心肠软了下来。大事还未完成,前路变数极多。既然是你三番五次要求入局,一入我手,我便不会再给你抽身的机会。
夜风吹起青筝的青丝,拂过南既明的脸颊,弄得久久未听见回应的他心也跟着痒痒的。随着青筝轻轻挣开自己的手掌,心像跌入了一个无底洞,一个劲儿往下落,无法着陆。
还是不行么?
南既明有些颓丧地抬眼看向青筝,愣住了。只见老谋深算的小狐狸眼睛亮晶晶,仿佛在打量着眼前的猎物能卖多少银子似的。刚挣脱开的手又迅速揪住南既明的前襟,微微踮起脚尖。
南既明脑子像被堵塞了一样,无法思考,只能看见那双清澈的双眸中倒映出的自己的影子,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甚至可以看清自己像个呆子一样凝滞住。
柔软的唇瓣在南既明的脸颊上一触即离。青筝见自诩举世fēng_liú的南小爷如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不知所措的蠢笨样,哪里还有一分卧龙在手的霸气凌厉,不禁笑出声来。
还没等她完全笑开,宛若桃花瓣的粉唇被一片灼热狠狠压住。长臂横在细腰处,拉着正要抽离的青筝再一次贴近宽厚的胸膛,紧紧箍住在胸前,难以挣脱半分。掌心似起了火,托得青筝单薄的背脊也似火烧。
另一手钳住青筝的下巴,薄削的唇在午夜梦回时分霄想千百回的娇人儿上,尽情展露压制不住的热情。用劲地碾压着粉唇,霸道地夺取娇人儿的一呼一吸,想把每一寸每一毫都据为己有,不敢放松一刻。
生怕下一刻,便会发现这只是一个相思入骨的自己臆想出来的一场梦境,就像多少个深夜独自梦醒一样。
青筝恍惚觉得自己低估了南既明的疯魔,睁着眼睛看着与自己呼吸相互紧密缠绕的人,脸上展露出的欣喜若狂和迷醉痴迷,刺得她正欲抬手推开的手掌又轻轻放下。
南既明似有所感,睁开眼睛,看青筝双目还有一丝清明,心中微微一恼,伸出舌尖轻舔了下粉色的唇线。不能只有自己深陷,要拉着娇人儿一起沉沦。
青筝只觉眼前一暗,南既明微烫的手掌盖在自己的眼睑上,暗哑的嗓音在耳边低沉响起:“不要这样看我,我会控制不住。”
青筝的长睫毛在掌心扇了扇,手掌微抖。桃花唇又被轻啄,却没有之前的劲霸,只有无尽的旖旎和温柔。
“第一次是你主动,第二次又是你主动。我确定是你撩的我,撩了就要负责到底。”
青筝在迷离中找会一丝神智,什么第一次第二次:“我才亲你过你一次,哪里......”
没有机会质疑,南既明揽起青筝旋转飞起,落在十步远处的榕树上。修长的手指抵住青筝要分辨的唇,唇呼出的热气萦绕在青筝的耳垂:“如果你想让大家看到我们现在的样子,就出声。”
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自院子那头传来,珵儿跑到院子里东张西望:“咦,刚我好像看到筝姐姐了,怎么一会儿就不见了?”
青筝心头一跳,为防摔下树,抓住南既明前襟的手心一紧,险些把衣襟扯开。
沉沉的笑声在头顶低低回荡,青筝能听见脸颊贴着的胸膛内,笑意一震一震。刚才还没燃起的羞意在珵儿的一声声呼唤中越燃越大,烧得满脸绯红。水汪汪的双眸带着恼羞成怒的湿意挑起眼尾,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引来罪魁祸首倒吸一口气。
“再这样看我,我真的要控制不住了。”
南既明轻轻撕咬青筝白皙的脖颈,感受脖颈下的脉搏跳动。他忽然也觉得自己挺难伺候的,目光清明控制不住,目光水润也控制不住,反正就是不管怎样,只要是她,他就控制不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