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个从初中就一直是他后桌的女生竟然忍气吞声,他几乎要无奈的笑了。这种时候你自己都不知道保护自己吗?非要去附庸他人,乞求他人,这样的性格还真是……
没有办法,在公车中鹤立鸡群,笑容锋利的男生上前一把抓住那只在女生裙子里钻来钻去的手‘咔嚓’一声,轻易的拗断。
“先生,你这个年纪还要在公车上占小女生的便宜,啧啧,真是有本事。”说着轻轻一推,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暗沉的冷光在眼眸中汇聚,反手就将那个人模人样的男人按在玻璃上,一脸微笑的抓着他的头发狠狠的对着车窗砸了两下,顿时将人砸得头昏脑花。
一车人都被吓呆了,听到那脑袋砸在车窗上的砰砰声,连他们都觉得疼得慌。
袁湘琴尖叫一声,赶紧捂住自己的裙子。
江直树也走过来,车上人多,他也不清楚怎么r就打起来了。
“先生,你的手,我真是非常的看不惯呢。”他轻轻的微笑,凑过去,一用力,握着男人手臂的地方再次发出‘咔嚓’声,男人立刻痛叫出来,涕泗横流,“要不要我帮你直接剁了,放心,我干过不少次,熟门熟路。”
江直树看了眼袁湘琴捂住裙子的动作,又看了看现在的情况,立刻明白了是什么事情。
“我没有,你不要胡说!”即便是被人扭断了胳膊和手腕,这男人依旧不承认,脸色惨白的大声喊着。
“你是说我看错了?”他笑起来,犹如微风吹拂山岚般令人神思迷乱,“我讨厌别人在我面前说话,这样让我想要拔了他们的舌头。”说着他伸出两根手指做出了要去夹住他舌头的动作。
男人吓得几乎要瘫了:“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做,请饶了我吧!”
“这样就对了嘛。”他和气的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终于将他放开,“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哦,对待女士要绅士,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恰好此时刚刚到站,这男人连滚带爬的抱着自己的手臂跑了。
而被救的袁湘琴今天一整天却并不开心,她只不停的想:江直树竟然就这样看着我被公车sè_láng非礼,什么都不做,我竟然喜欢这样的人渣两三年!
而袁湘琴的倒霉事还远远没有结束,竟然脑袋发懵一冲动的说自己会挤进学校成绩百名榜。她不甘心被江直树远远地甩在身后,她要做给江直树看!
不论她发下了怎样宏伟的誓言,对于江直树来说除了是麻烦之外没有任何感觉,他们两人本就没有什么关系,也只是相互的父母是好友而已。他也明白自己母亲的意思,但是他不是受虐狂,没有想要接手一个麻烦制造机的想法。
而最近的阿金同样很忙碌,看着手机里不停闪出来的任务订单还有不停进账的定金,他苦恼的抓着头发。
“r,能不能……”金色头发的少年站在酒吧门外一脸悲催,“放一天假也好啊……”
“你确定?里面可是有一个女生正在遭受蹂躏,你确定要在现在这种时候和我在门外啰嗦?”碎短发的男生一脸微笑,没有丝毫紧迫感的单手揣兜,在一旁玩着蝴蝶刀,甩出一片华丽的冷光,花样闪瞎人眼。
阿金找到人的时候那姑娘被扒得只剩下内衣裤了,显然被人灌了药,软哒哒的躺在沙发上,两个中年男人正再脱衣服,脸上是男人都懂的笑容。
阿金是个非常正直阳光的人,认定一件事就会坚持到最后,心地善良,现在很少会有这样的人了。
看着他动作利落而狂暴的将两人直接撂倒后又狠狠的踢了两脚,范浩然将自己的风衣外套丢过去。
阿金默默接住,立刻将那个长相精致的女生裹住,打横抱起来,脸上非常的难堪,没有丝毫往日的灿烂笑容。
“去我家吧。”范浩然开口,打开门还没走出酒吧就被一群人拦住了。他侧身站着,光线从左侧打过来,两人具是相貌出众之人,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可不是谁长得好看谁就赢。
“跑。”范浩然笑着喊了一声立刻跑起来,阿金和他这两年,两人默契很足,他也明白r是不会出手的,当下也大迈腿抱紧怀里的人拔足狂奔。
两个身高一米八几的男生动作矫健的往人行大道上奔跑,,宛如乘风的猎豹在荒原上奔跑,后面却缀着一群喊打喊杀的小混子。
追了许久,眼看就追不上那两人了,那群凶煞的人没办法只得泄气的用自己手上的棒球棍狠狠的朝掷过去,引来不少路人的惊呼躲闪。
“接下来怎么办啊?”阿金将昏昏沉沉的女孩放在沙发上,担心的看着这个小巧玲珑的少女。
范浩然将自己的房门打开,随手开始脱衣服,将衬衣丢在一旁:“睡一觉就好了,我还有事先出去,你留在这里等她醒过来好了。”他说得非常的随意,“钥匙还是在那个地方,离开的时候记得锁门。”
说着在阿金苦逼的注视下消失在了昏沉的夜色中。
少年走在月夜之下,脚步舒缓,明明是不怎么急切的闲懒步伐,可是一眨眼却已经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背阴逐渐在黑暗中消失了,四周仿佛有着浓郁的雾气般令人难以看清。
而与此同时,某一家神奇的小店却在门外挂起了营业的红灯笼,红色的灯笼上用毛笔龙飞凤舞的写着一个‘開’字。
那是一间开在死巷最末端的一家小店,十分普通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