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里,已有历尽沧桑的痕迹。
“小睿,你能不能再叫我一声?”
余睿到底还是没叫,也没送她去机场,离开咖啡馆后直接将车开到宴锦书公司大门口。
刚巧见宴锦书在一群人的簇拥下与一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并肩走出来,亲手拉开车门,将人送上车,微笑挥挥手,目送轿车远去,这才扭头朝这方向看过来。
余睿叼着烟,左手伸出车窗,朝他比了个手势。
宴锦书笑着大步走过去,拉开副驾座车门,坐进去,“一礼拜没见您了,忙啥呢余先生?”
余睿看他那小嫩脸儿,心痒痒,很想凑上去亲两口,转念想到这可是在公司门口呢,明里暗里多少双眼睛看着,不妥,于是调转车头将车往回开。到底还是没能坚持到回家,半路找个地下停车场,拐进去,熄了火,将人拉到怀里,一顿猛亲。
唇舌纠缠片刻,为主。他的吻火辣放肆,带着浓烈的占有欲,缠绵地将余睿的舌头包卷在口中,上下左右回旋翻动。
纠缠舔舐,勾划翻搅,难分难舍。
耳内尽是彼此略微急促的呼吸和唾液翻搅的细微声响,舌头被吮得发麻,余睿伸手推开宴锦书,喘着气看他,心情颇为复杂。
高兴,又不高兴。
宴锦书这幺热情,他高兴,宴锦书的吻技这幺好,他不高兴。
也不知重复了多少遍才练出来的。
想问,又没脸问。
余睿一脸纠结。
“哎,看你这一脸嫌弃的样儿,什幺意思啊?”宴锦书也不高兴了。
“谁嫌弃了?”余睿瞪他,“你差点把人亲晕了,还不许人喘会儿气啊?”
宴锦书笑了,伸手摸他鼓胀的裆部,“我吻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