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洋子?!她真的没死!”阴世雄几乎跳起来将吧台上的酒杯打翻了,“是不是真的?!那山口爱子,其实就是山口洋子?!”
山口洋子、山口爱子都是特别行动司追查的,因此阴世雄也一下子想到了这一点。
“不离十。”霍绍恒淡定地放下酒杯站了起来,“所以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安全地把顾祥带回去。”
阴世雄听出霍绍恒的意思,“霍少,您是想提前……?”
“对。我只跟你一个人,后天的行动,不是演练,而是正式行动。”霍绍恒完就大步离去,只留下一个高大宽广的背影,可以承载世间一切重任。
阴世雄一个人坐在半明半暗的吧台里,仔细将后天的行动从头到尾想了一遍,赫然发现果然转换成正式行动一点压力都没有。
而且因为之前跟顾嫣然的是先去探望一下,所以这件事其实是连顾嫣然都瞒着……
“哈哈哈哈,高!真是高!”阴世雄心情陡然好转,举起酒杯将剩下的一瓶酒喝光了,才带着醉意回到客房休息。
第二天,顾念之起得很晚,还是因为何之初来访,她才被叫了起来。
……
“何教授来了?”顾念之急忙起床穿衣服,又匆匆忙忙去浴室洗漱一番,挑了件很遮脸色的海水蓝重磅真丝连身裙下来见何之初。
何之初坐在客厅一角的沙发上,阴世雄正陪他话。
顾念之匆匆扫了一眼,发现霍绍恒不见踪影。
她没有多问,走过来对何之初点点头,“何教授,我正想去找您,没想到您就来了。”
何之初回头,上下打量了顾念之一番,微微一笑,“念之,你身体怎么样?还难受吗?”
顾念之肤色雪白,本来因为体力透支,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但是海水蓝的颜色衬得她只显得有些脆弱,并不憔悴。
顾念之笑着伸开手转了一圈,“看,一切正常,让何教授担心了。”
何之初招手让她坐下,“不要掉以轻心,还是先歇两天。我来看看你,然后就回国了。”
“何教授要走吗?”顾念之在何之初身边坐下,“不多待几天?”
何之初敏锐地察觉到顾念之对他的态度和以前不一样了,不再退避三舍,而是像对待其他朋友一样的正常态度。
并没有给他特别的特殊待遇,他却因为这个认知欣喜起来。
能让顾念之以平常人的态度对他,已经是他这一次的最大收获了。
“不了,我是临时决定过来的,学校那边还有很多事情,你那些师兄师姐总不能丢下他们太久。”何之初似笑非笑地,看了顾念之一眼,主动:“你是不是很奇怪我怎么知道你来了巴巴多斯?”
顾念之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那何教授是不是给我解惑呢?”
“当然。”何之初一只手搭在沙发椅背上,架着腿,斜靠在沙发上,看着顾念之:“很简单的推理。我刚帮你拿到巴巴多斯顾家女儿顾念之以前的病历记录和牙医记录,霍先生就来古巴访问了,我当时就知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然后出了窦首相机场的事,顾嫣然匆忙返回巴巴多斯,紧接着你又匆忙请假,打电话给你,你的手机已经不在服务区了。——我如果还猜不出你去哪儿,我就不配做你的导师。”
顾念之眨着眼睛想了一会儿,纳闷:“好吧,就算您能猜到我是来了巴巴多斯,但是……您怎么又能那么准时地来到巴巴多斯附近的蓝洞海域呢?”
他们当时出行之前只跟使馆的人他们要出海烧烤钓螃蟹,霍绍恒他们去蓝洞海域潜水是秘密任务,没有对任何人起过。
这个问题倒是不好回答,一不心就容易出纰漏。
好在何之初来这里之前已经仔细想过这个问题如何应答。
“这只能是巧合。”何之初从容倾身,从咖啡桌上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我本来是要来找你的,结果听你们使馆的人你们出海钓螃蟹去了,我就让我的人查了一下巴巴多斯今天出海的所有商船和私人船只的去向,很容易就找到了你们那艘千禧奥塔的方位。”
顾念之“哦”了一声,“何教授找我有什么事吗?”
何之初凝视着她,目光中都是她的影子,“我来看看你需不需要什么帮助,毕竟这个地方我比较熟。”
何家是南美的地下教父,何之初在这里确实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顾念之信服地点点头,真心诚意地:“何教授,真是谢谢您了。我们确实需要您的帮助,昨天要不是您,我们不一定能活着回来。”
“客气了,念之你这么厉害,没有我你们一样能活着回来。但是没有你,他们可不能活着回来。”何之初着,扫了一眼坐在旁边支着耳朵倾听的阴世雄。
阴世雄讪讪地笑道:“那是啊,没有念之,我们这次都得歇菜!”
“大雄哥你别这么,当初你们也救了我好几次,我这一次是投桃报李而已。”顾念之对着何之初和阴世雄毫无压力,话行事特别放松,不用顾忌自己的言行是否讨人欢喜,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姿态是不是漂亮……
何之初脸色变了一变,“念之,你以前遭遇到很多危险吗?难道以霍绍恒的势力,还不能护你周全?!”
顾念之忙摆手道:“不是啊,我没有遇到很多危险,就是少数几次遭受池鱼之殃,是霍少和大雄哥、泽哥帮我解围的。”
“是吗?譬如呢?”何之初很执着地不放过这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