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空旷，有些回声。把他好听的嗓音翻倍馈赠给她的耳膜。襄乐没由来有些紧张：“星期三。”
“那我过来接你。”
襄乐没应下，却扬起了头来，“慕总您喜欢我哪？”
她脸上有着可爱的茫然，慕远非心都要被她看化了，情不自禁道：“哪都喜欢。”
乍一听有些敷衍，可耐不住他真心实意，“我不是敷衍你，我是真的喜欢。”
这种喜欢不是用嘴说出来的，是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门外太冷了，慕远非停下脚步，两人就待在小小的单元楼里。襄乐也跟着停下了。
这话她一早就想问了，从他抓住她手的时候她就想问。这么长时间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管他说是喜欢她的眼睛还是鼻子或者嘴巴，她都能找出比她更好看的来。
她是没一点防备他会这样说，襄乐垂下眼睛，“可我不好。”
慕远非摸上她的脑袋，捧正，“看对的人，怎么都是最好的。”
“你不用急着拒绝我，咱们先试试。”
“试试？”
她头脑发懵，看慕远非轻笑一记，俯身靠近她，在她额头轻轻印了一下，“好。”
嗯？
诶？！
我那是反问句！！
襄乐捂着脑门，有点生气又有点高兴，最后一跺脚，跑上楼去了。
慕远非也高兴，他这一路上嘴角就没掉下来过。
慕旅似乎从电话里听出他的不对劲，压下心底疑惑，问他：“元旦你公司放假吗？”
“放。”
“那你什么时候回家一趟，爷爷想见你了。”
“好。”慕远非等了等，见他也不再说什么，于是道：“小叔还有其他事吗？没事的话我先挂了。”
“有。”慕旅犹疑了一下，“你放心回来，欣然不在家，下午去韩国旅游去了。”
“我知道了。”慕远非挂了电话，冷笑一记，去韩国旅游？看是去整容了吧。
贺传看他刚才还挺高兴，一转眼的功夫就把脸拉了下来，不由问道：“怎么了？又让你回去啊？”
“嗯。”
“说要干嘛？”
“爷爷想我。”
贺传翻了一个大白眼，“那你可要小心戴欣然。”
慕远非给自己把酒满上，顺便也她去韩国了。”
“又整容吗？”
可谓是一语中的，慕远非意味深长的瞟他一眼，贺传识趣的端起酒杯先干为敬了。“你可别被她迷惑了，戴欣然现在整得还挺好看的，尤其是那下巴，多天然！”
慕远非神色不愈，贺传看把他恶心的差不多了，才跟他谈正事。
“记得上次戴欣然造谣跟你谈恋爱的事么，邢少荣给压下来了，这是我从他那里拷贝下来的。”
他翻出手机里的视频给他看，“这应该是你被人偷拍的吧？”
“嗯。”看到书城名字，慕远非就知道是他在南京出差的时候。
“不过你放心，原国际书城已经把发布在网络上的视频删除了。”贺传说，“就是因为他们发了这个视频么，戴欣然看见里面有你，就以女朋友的身份替你维权去了。但她起诉人家，必须要向司法部门证明跟你的确有这方面关系，并受你全权委托才算生效，所以她才艾特了邢少荣还有其他几个人让他们帮忙证明。”
戴欣然是知名美妆博主，橙色大v，自己微博的粉丝有几百万。又加上那条宣传视频在热门上挂了好几天，惹来了关注不在少数，所以她这一维权立马又上了热门。
但好在两人都不是什么明星，没有话题量，即便在热门上也没引起什么轩然大波。
“就是闲的蛋疼的事。”贺传总结道，“不过她倒不是故意的。邢少荣他们几个挺贼没帮她发声明，也没给你造成啥影响，网上的事隔阵子也就淡了。”
“我今天就是要跟你说这个视频，点击2亿多次，你要维权吗？要打官司你稳……”贺传一直顾着说，不经意的一回头简直把他吓一跳，“我靠！你笑什么呀？”
他酒都洒了！
“拍的挺好的。”慕远非把视频捯到自己的那段又看了一遍，“你把它发给我。”
“哈？”贺传像是见了鬼，颤巍巍的把视频发给他，“你不是不喜欢这些东西？”
“拍的挺好的，为什么不喜欢？”
“你疯了吧？”他真想摸摸他是不是发烧了。
见慕远非收到视频后又不知道干了嘛，贺传看他笑就觉得毛骨悚然，“那，那你还维权吗？”
“维权？”他刚刚说的话慕远非好像一句都没听进去，“维权做什么？这不是挺好的么。”
他哪句话都离不开这句挺好的，贺传真觉得新鲜了，“要不我告诉邢少荣，再让那个书城把视粕希克淙荒忝还布微博，但你现在知名度可高了。”
“嗯？”
贺传倍儿贼，“这样，我捧你c位出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