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张大嘴,心里泛起不好的预感。
然后塞西重新拿来两个杯子,分别装半杯酒,塞到舍尔纳的手里,“尝尝吧,要准备说出答案才行。”
“没问题。”舍尔纳喝了一口,马上说道,“香槟!!”
“哦,天呐!他竟然猜对了!”塞西夸张的叫道,指使着隆美尔和娜娜抱起双胞胎,“你真是太厉害了!好吧,我们愿赌服输,去把酒钱给结了。”
舍尔纳笑呵呵的举着空杯子,对塞西站着的方向说道,“明天我可以请你共进晚餐吗?我们可以聊些有趣的事。”
隆美尔脸色微变,被塞西踩了一脚。
“这可能不行,明天我要带着儿子们回斯图加特,好了,我们该走了,祝您今晚玩的愉快。”用戴着手套的手拍拍舒尔纳的脸颊,塞西赶紧带着家人离开了宴会大厅,等舒尔纳回过神来想要揭开胶带时,他们早就跑的没影儿了。
这胶带的黏性还真强!舒尔纳努力了半天,都没能把它从眼睛上撕下来,无奈之下只好随便喊来一个人,“帮我把它弄下来好吗?”
“没问题,”那人痛快的答应道,“可能有点痛,您忍着点。”
“好的……”话音还没落,舒尔纳就疼得哇哇大叫,“哦不不不!动作快点,快点,那样不会很疼!”
“哦哦。”那人深吸一口气,然后使劲一扯,随着舍尔纳一声大叫,胶带终于被撕下来了。
“哎呀,真是疼死我了!”舒尔纳揉着眼睛,忽然感觉手感不太对经,又来回摸了摸,心里一惊,抬头看个人,“我的眉毛呢?我的眉毛哪去了?!”
那个军官也被吓傻了,把胶带的一面呈给他看,“在,在这儿呢……”
舍尔纳终于知道自己又被塞西给耍了!
第二天,军校放假,校园里空荡荡的,没了往日整齐划一的口号声。隆美尔从会议室出来,不出所料的被舍尔纳捷在了半路。
看着他奇怪的样子,隆美尔憋住笑,“你是长胖了吗?”
舍尔纳眉毛被胶带粘掉了一大半,只能临时沾了两条假眉毛用来遮丑,但那两条黑黑的眉毛好像和他的脸型很不相称,让他原本英俊潇洒的脸看起来像是胖了一圈似的。
舍尔纳咬牙切齿,“这都是你干的好事!”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明明是你自己要和塞西打赌的,”隆美尔把文件夹在腋窝下面,一脸的幸灾乐祸,“早就警告你不要惹我,惹了我就等于惹了塞西,你也知道塞西是非常小心眼的,有仇必报一直是他的人生教条,我都不敢轻易忤逆他,更何况是他早就看不顺眼的你。”
舒尔纳冷笑,“一个大男人在外面遭遇了不愉快,就只知道回家对妻子诉苦吗?这是懦夫才会干的事!”
隆美尔神色坦然,“他是我老婆,我对他不能有任何隐瞒,这也是塞西要求的,不然我的下场会非常惨。也许你一直都不相信,塞西有多么爱我,他不能容忍别人给我一丁点气受,所以在知道你对我的所作所为后,他决定要好好教训一下你,当然,我不会对你感到抱歉,因为你完全是活该!以后记得别太张扬,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隆美尔笑着说完这句话后便脚步轻快的离开了走廊,可他根本想不到,最后那句话会在十五年后应验到自己身上。
这口恶气总算是出了,只要一想到舍尔纳那滑稽的样子,隆美尔就控制不住的心情大好,对塞西更是言听计从,呵护备至。
在干1929年的最后一天,隆美尔终于抱着被子回到了久违的卧室里。夜j□j临,两只小松鼠先生抱在一起睡在小床里,松鼠先生靠在床头看书,狐狸先生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