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洲翘翘眉,被识破了也一脸无所谓。
赵可渣不渣他不知道,但就赵可这张脸和这个性格,恋爱经验肯定不少,这么简单的撩人手段,当然能看破了。
但是看破了又能怎么样呢?
一个你本来就看中了的女人用尽浑身解数勾引你,怎么,这个女人这样执着的模样不可爱吗?
吸取在端琰身上的失败教训,这一次,陈月洲决定主动向大腿靠拢。
“你除了这么撩过我,应该还撩过不少男人吧?”赵可看着陈悦豪走,“比如你说的那个警察?”
“没有没有。”陈月洲摆摆手,摆出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就你一个,我发誓。”
“哦是么?”赵可扫了眼他,显然不信,但也懒得和他计较,转过头去拍了拍他的后背,“好了,睡吧,之后的事情出去了再说吧……”
“嗯。”陈月洲也不再说话,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隔天一早,陈月洲刚刚睁眼,突然一声穿云裂石的爆炸声,将他和打盹的赵可瞬间惊醒。
作者有话要说: #题外话#
今天说个阴暗的内容。
最近收到了小天使的微信私信,对方的言辞不大好听,带有人身攻击的内容,大体上就是觉得我在胡说八道,觉得我在造谣。
其实我个人并不是很想透露关于我个人的任何信息,一直以来希望小天使们的关注点是文章内容而不是我,但我觉得还是在这里说一些话。
半年前,我表舅死了,不到40岁。
十年前的时候,他就读于宾夕法尼亚大学,是个温和善良的男孩子。
回国的那天,他给自己的父亲打电话说:“我到浦东机场了,再有半个小时就回家了!”
然后,这就是他和他父亲的最后一通电话了。
他消失了。
十年毫无音讯。
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
报警了吗?报警了。
有用吗?没有。
然后就在快一年前,表舅被警察送回来了。
他已经几乎不会说话了。
警察询问他的时候,他大概说了以下内容----
有个老人,找他,帮忙。
之后据警察交代,他应该是被拉到了类似于黑工厂的地方,没日没夜地做着工作。
因为受到我无法想象的虐待和欺辱,他渐渐连语言都丧失了。
然后,半年前,他身体不支,死了。
最让人难过的事,他父亲还是个警察。
明明希望培养一个能看到世界真善美的孩子,却因为这份真善美而被黑暗所埋没。
周围人非但不会因为表舅的真善美去流泪,反而嘲讽他在家门口都能丢、高分低能。
你问我为什么坏人没有被抓住?
坏人一定会被抓住的剧情,并不存在于现实。
小时候我妈妈最常对我说的话就是:“我到底该怎么样教你,才能让你健康长大?是该告诉你世界其实充满了美好,还是该告诉你人心本就泥泞不堪?我想让你无忧无虑,但又害怕你受到伤害。”
后来显然妈妈放弃了阳光培育方式,她将我一次又一次丢在庭审的旁听席上。
她说:“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你人性的模样,我就只能选择让你自己去看人性的模样。”
人性是很简单的,但表现出来的性格形式却是复杂的。
安汐羊线,因为性质太恶劣,是唯一一个我用了案件作为打底的支线。
那个案件曾经上选修的时候老师公开讲过,不可以说名字(不然可能要锁我)女方最后死了(长时间殴打导致全身脏器损伤,后发生感染衰竭死亡)
女方并不贫困、父母也很爱她,男方就是个普通商人。
为什么别人不帮她?这太奇怪了吧!----有同学如此提问。
扪心自问,换作是你,那种情况下,你会帮她吗?----老师如此回答。
至于问我为什么一个商人可以这么嚣张,我……真的没法解释,会被锁,自己理解吧。
第126章
黑色的普拉多急速行驶在高速公路上。
从车子上高速后,端琰就没再说过话, 一直闭目养神。
赵天喻一个人开车无聊, 好一会儿后, 实在闲得发慌,开口:“我看了那个陈悦豪的档案, 他家和你有关系吗?”
端琰依旧把赵天喻当空气。
“行吧,不说没关系, 那我换个问题,吕佳音现在怎么样?”
“你别打她主意。”端琰倏地睁眼。
“你怎么一把年纪了还是个姐控,不如干脆你脱离养子关系, 跟你姐结婚得了?”赵天喻道。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赵天喻笑笑,“她从高中开始不就等着你脱离养子关系, 然后放心大胆地追你吗?”
“永远不可能。”端琰取出烟, “介意?”
赵天喻摇头:“也给我一根。”
车厢内一片烟雾缭绕。
赵天喻扫了眼端琰:“你如果以她的弟弟的身份跟别的女人结婚了,你有没有想过, 她就会从一个‘可怜的义弟的守护者’的身份彻底变成了一个‘义弟已经有了别的守护者的旁观者’的身份, 执念的崩塌,可能就意味着吕佳音这个人格的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