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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他真的怀疑,这女人的心是不是跟着卫擎风一起死了,才会冷到看不到身边的任何人。
电梯门缓缓地合上,视线范围也在一点一点地被吞噬。
电梯里的人,依然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
看着上官冰焰依然无动于衷的表情,元礼倏地勾唇嗤笑,缓慢又清晰地吐出一句话,“卫擎风曾经冷冻过精~(zi)。”
啪——
始终没有半点反应、仿佛是冰做的女人,突然露出了错愕的表情。
她一掌狠狠地拍在电梯门上,阻止了门继续合上。
下一秒,快速地闪了出来,揪住他的衣领,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地颤抖,“你刚才……说什么?”
她前后截然不同的强烈反应,如利刃狠狠地划破他的胸膛,直接扎在他的心脏上。
痛楚顷刻之间扩散开来,随着血液快速地向全身蔓延,心好像被剥开一样,血淋淋的疼,四脚却是麻木的。
麻木得甚至要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我说,卫擎风曾经冷冻过精~(zi)。”
“他……在哪儿做的?”上官冰焰的手猛地攥紧,甚至有些微微地颤抖。
结婚一年多,元礼还是第一次见她情绪波动得如此厉害的一面。
讽刺的是,让她情绪波动的男人,却不是自己。
明明是他的妻子,他的女人,却心心念念想的都是别的男人,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讽刺的事吗?
元礼扯了下唇轻笑,笑意却未达眼底,冷冽得叫人心惊,“我为什么要告诉自己的老婆,另一个男人在哪里做了精zi冷冻?”
“……”上官冰焰,“你要怎么样才肯说?”
“不如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想知道?”元礼嘴上这样问,却没有让上官冰焰回答的意思,直接开了口,“你是想用卫擎风的精zi做试管婴儿,为自己留一点东西,我猜得没错吧?”
他说着,忽然捏住她的下颚,慢慢地抬起来,逼迫她与自己对视,“上官冰焰,我看起来是那么大方的人么?”
“你别绕圈子,直接说你想要什么。”上官冰焰咬牙道。
她以为卫擎风一死,两人就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了,没有想到,竟然……
元礼抿着唇,下颚绷成了一条直线,显然,根本就没打算说。
他不说,上官冰焰也不勉强。
国内冷冻精zi并不常见,机构也就那么几家,元礼不说,她可以自己一家一家去查,凭烈火集团影响力,上官知行在医学界的人脉,要找到卫擎风在哪家机构做的冷冻精zi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根本就不需要求元礼。
元礼一眼就看穿了她心里的想法,“卫擎风没有用本名,除了我,没人知道他登记的详细资料。简单来说就是,没有我的帮忙,你就是查到死,把所有机构里所有资料都翻烂了,也不可能查得出哪份是卫擎风的。”
“……”上官冰焰,“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说?”
“很简单。”元礼勾唇,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贴到她的耳边,“跟我上~床,给我生孩子,等哪天我满意了,就大发慈悲告诉你,卫擎风冷冻精zi时所用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