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交!”
“那就请吧!”
禹王妃对着她的奶嬷嬷吩咐了两句,那奶嬷嬷点点头,赶紧走开,不过一会儿,奶嬷嬷拿着两个药瓶走进来。
禹王妃接过它,然后交给传旨公公,“这就是‘落红’的解药了,公公拿好。”
“既然已经拿到解药了,那奴才就告退了。”
没有在和他们多说,传旨的公公带着人又赶紧往京城中赶去。
他们离开后,禹王看着禹王妃,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有说,就转身离开了。
一旁的侧妃,笑了一下,也跟在禹王身后一起离开。
只有禹王妃的两个孩子还在原处,担忧地看着她,可是眼中有些惊慌,母妃讨了皇上的厌恶,再加上他们外祖父家倒了,日后她们母子三人该如何在禹王府生存。
心中对杜贵人有些愤恨,都怪她!若不是她,他们又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京城
贤王府
傅严看着眼前的大门,神色明明暗暗得变换个不停,想到楚晏姿此时还在昏迷中,傅严终究是敛了神色,让身后的小厮上前敲门。
“来了,来了,谁啊?”
守门的太监打开门后,看见傅严,拱拱手问道,“这位大人有何事?”
傅严对他点了点头,对着他说,“劳烦通报贤王一声,就说傅严求见。”
“这位大人稍等,奴才去去就来。”说完,那太监关上门,走了进去。不一会,那太监就是一脸笑容的打开了门,“傅大人请进。”
傅严吐了一口气,抬腿迈进了贤王府。
贤王府的书房,贤王穿着一身白衣,翻着一本书,静等着故人的到来。
“王爷,傅大人到了。”
“请他进来。”贤王勾了勾嘴角,眼中闪过一抹亮色,随后开口说道。
“吱呀”
傅严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来,看着贤王一身白衣,温文儒雅地坐在那里,暗了暗神色,上前行礼,“微臣参见贤王。”
贤王放下手中的书,对着傅严笑了笑,“傅严起来吧,怎么这么多礼?”
傅严板着脸,硬邦邦地说,“礼不可废。”
“嗤,在宫中呆久了,阿严也变得这么古板了吗?”
傅严没有和贤王继续你来我往,直接说道,“王爷可知,微臣来的目的?”
贤王往后靠了靠,看着面前的傅严,一身青色长袍,长时间与药材打交道,身上带着一股药香味,眉眼青秀,贤王嘴角勾了笑,“阿严不说,本王怎么知道阿严所为何事呢?”
傅严正要开口,贤王又说,“喏,先坐下吧,慢慢说,这么多年不见面,阿严就不想本王?”
傅严脸上的神色僵了僵,随后坐了下来,低着头,没有看他,“微臣想要‘落红’的解药。”
贤王听见傅严的话,挑了挑眉,眼中划过暗色,落红?据他所知,好像只有宫中的珍修仪中了这毒,怎么,来找他的不是雍帝,反而是一个太医?贤王眼中闪过玩味,
“‘落红’的解药?不知阿严和珍修仪是什么关系?”
傅严脸色变了变,眼神冰凉地看着贤王,冷声开口,“珍修仪贵为娘娘,微臣不过一个小小的太医,怎么会和娘娘有关系。”
“哦?”贤王勾了勾嘴角,“那就是阿严看上珍修仪了?”
“王爷慎言!”
他这副样子,贤王觉得有趣,却也不再逗他,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贤王敛了神色,对着傅严说道,“你可知道,从本王这拿走解药,要付出什么代价?”
傅严袖子中的手紧了紧,看向他,“王爷想要什么,直说就是。”
“本王想要什么,阿严自然是清楚的,就看阿严给不给了。”贤王看着傅严,嘴角笑容不变,看着傅严的神色变化。
“不可能!”傅严直接打断了贤王的话,看着贤王脸上的笑意浅淡了些,又顿了顿,敛了神色说道,“请王爷换一个要求,只要微臣能做到,自然会答应。”
“换一个要求?”贤王眯了眯眼,敛了笑意,“除了这个,阿严觉得你还有什么可以给本王的?”
傅严脸色白了白,“若是皇上找你要解药,你也要提要求吗?”
“本王自然不会向皇上提要求,只是谁规定本王必须要有‘落红’的解药了?”
傅严猛然抬头看他,明白了他的意思,眼中闪过深思,明显是在考虑,他不确定杜氏姐妹那里是否有解药,若是有,那他就太亏了,除了楚晏姿,他可从不做亏本买卖。
突然想到什么,傅严神色变了变,浅着声音说,“微臣听说宫中谨答应不慎落水,王爷可知道?”
贤王看着他,良久,忽然笑了一下,“本王还以为阿严入宫一年,性子就变了,现在看来,阿严还是当初的阿严啊!”
“王爷说笑了。”
“瞧你,本王不过是开了一个玩笑,不过是‘落红‘的解药,本王给你就是。”
贤王脸上带了笑,却不入眼底,凉凉地看着傅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