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老爸及时拿了大浴巾给我,我才沒有光着屁股在任阿姨面前展示到地老天荒。
从小芹身上跳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围上浴巾,我來不及向小芹和任阿姨致歉,就慌慌张张的跑回了自己的卧室。
之后老爸特意花了半小时时间和我“谈心”,隐讳地表示我正处于青春期,和妙龄女孩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难免有时会控制不住冲动,,如果我觉得靠自己的意志力压制冲动不太现实,那么可以考虑从网店的货物里挑一个飞机杯甚至一个充气娃娃。
喂,谁精虫上脑无法自制了啊,我剃了光头不代表就变成淫僧了,老爸你太过分了,如果不是看你是我爸爸的份儿上我早就掀桌了。
飞机杯那种东西`藏在卧室里被小芹发现了怎么办,更不要说占用空间更大的充气娃娃了,到时候小芹一定会哭哭啼啼的说:“叶麟同学宁愿用这种东西也不用我……”
当天更晚一些时候任阿姨找我谈话,我穿着很正式的、类似开学典礼才穿的衣服,局促地坐在椅子上,等着任阿姨批评我。
但是阿姨并沒有长篇大论,而是做出不自然的笑容,以冰冷的声音问我:
“你以为老爷子钦定你为阴阳散手的第32代传人,就代表你的武功已经很厉害了吗,要不要咱们娘俩现场比试一下,看看你能不能把我打趴下呀。”
一边说一边向我走过來,把指骨捏得咯咯直响,一副战斗前准备活动的样子。
“不不不,任阿姨,我怎么会是你的对手呢。”我感到背后汗毛直竖,慌慌张张地摆手推辞。
倒不是我有意谦虚,而是任阿姨作为曾经的女子散打世界冠军,无论是从武术功底还是格斗经验上,都领先我一大截,我和任阿姨真人pk最可能的结果,是我被一记断骨飞踢搞到半身不遂。
虽说我在阴阳散手方面的功力比任阿姨深一些(听老爷子说,任阿姨阴阳散手的熟练度还不如小芹),不过那也不会让我增添几分胜算,,住阿姨可以扬己之长避己之短,利用她对阴阳散手的了解让我捡不到便宜。
总而言之,任阿姨现在的总体实力无疑是在我之上,想要赢过任阿姨,我必须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勤学苦练。
另外除了点到为止的武术交流以外,我也沒有什么理由非要跟任阿姨真人pk不可。
任阿姨今天指出她比较强的这一点,只是为了证明她仍然有教训我的实力罢了,借此警告我不要向小芹乱伸手,事实上这正合我意,我也不希望自己因为“精虫上脑”推倒小芹,破坏目前较为稳定的“义兄妹”关系,并且让任阿姨和老爸组成的新家庭难堪。
退一万步讲,就算有朝一日我的实力超过了任阿姨,我也不会从战胜任阿姨这件事本身上获取到任何快感,反而是任阿姨刚才威胁我的时候,不经意间说出的“娘俩”这个词,让我感到心里一阵暖洋洋的。
任阿姨果然是刀子嘴豆腐心啊,虽然一直沒有让我改口叫她妈吗,不过从心底里,已然将我当成她的儿子來看待了。
正因为是她的儿子,所以才不能和她的女儿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至少在我们长大成人独立自主之前不可以。
我理解任阿姨的良苦用心,于是就严肃地向她做了保证。
我保证在脱离家庭独立以前,不利用小芹对我的感情对她动手动脚,更不会像任阿姨担心的那样“搞出人命”。
看到我言语诚恳,任阿姨勉强算是相信了我的保证,只是我临离开前,她在自己的脖子下方做了一个“格杀勿论”的手势,表示如果我不守诺言,她绝不会手软。
无论如何,“天外飞和尚”事件总算是有惊无险地收尾了,由于我坚持涂药膏和擦杀菌皂,也完美阻止了头癣可能的蔓延趋势。
第二天是周日,总感觉任阿姨和老爸好像故意不出门在家监视我们,就连小芹坐在沙发上并排跟我看电视,他们都要盯着我和小芹的手是不是都放在明面上,弄得我和小芹怪别扭的。
为了自证清白,我主动提出要自己一个人出去逛电脑市场,小芹要陪我去我也沒同意,好不容易让任阿姨和我老爸得了空闲可以干自己喜欢的事了。
结果因为文化公园的国际花卉展吸引了不少游客,地铁站里人非常多,警察也比平时多出不少,似乎是为了防备恐怖袭击。
“你,身份证拿出來。”
一个看上去永远处在更年期的瘦高个女警察,和一个故意留着嘴唇上的胡子以显得成熟,其实谁都能看出來他刚参加工作的小警察,在地铁闸机前面把我拦住了。
尼玛,光头完全抵消了1的正太颜啊,现在的我看上去就那么像背负大案要案的网络通缉犯吗。
“身份证,身份证。”小警察紧张兮兮地催促我,还把手放到腰间似乎想拿出什么东西出來,其实他这种新手根本不可能给他配枪,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慢吞吞地掏出了吴升的身份证给他们看,女警察瞄了一眼之后警惕地说:“怎么不太像,你的头发怎么搞的。”
诶,在你们眼里只有头发不太像吗,看來在可以预见的将來,我和吴升还可以互相冒充一段时间嘛。
实际上现在我已经年满16岁,不但可以办理身份证了,而且冬山市规定在年满16岁的3个月内必须申请办理,不然要被罚款,听老爸讲,他老同学何狗剩的女儿何菱,因为某种原因拖到17岁才去申请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