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羊羊半个身体都笼罩在黑影下,自以为幽默地补充说:“你想捞点好处的话,等我们玩完了这个女人,你可以过來捡我们的剩饭。”
对于他们的叫嚣我只感觉到可笑。
“哎呀呀,狗叫都比你们说的好听,一点实力都沒有的家伙,居然敢跟我出言不逊,熊大,熊二,你们两个一起上吧。”
熊大和熊二一愣:“你叫我们什么。”
“不上是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随着一声冷笑,我脚步疾突,振起身后一片黄尘,转瞬间就來到了熊大面前。
右手在他的眼前虚晃一招,惊得他赶忙护住自己的肥脸,我趁机左手握拳,以四成力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胸隔膜下方。
“呜呕,。”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熊大被我打得连胃酸都吐了出來,我则脚步轻移,沒有被他吐出來的污物沾染我的衣衫。
“你这个……”
熊二大惊失色之下急于为同伴复仇,他大吼一声就向我冲了过來,用肩膀对我进行冲撞的招式有点像《北斗神拳》里面的“蒙古霸极道”。
不过阴阳散手最不怕的就是这种力大无脑的进攻,当年我功力尚浅的时候就曾经调`教过李存壮,现在我的功力跟那时相比不可同日而语,而熊二撞过來的威势还及不上李存壮。
“吭哧。”
熊二还沒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我闪身一推绊倒在了地上,他摔倒的地方正好有一袋水泥,扬起的水泥粉尘呛得他直咳嗽。
转瞬之间解决了熊大熊二,我捏着拳头发出咯吱响,慢慢地走近了心知不妙的喜羊羊。
“你、你别过來。”
喜羊羊色厉内荏地把右手插进皮夹克衣兜里,“我身上有枪,你再过來我就开枪了。”
我嗤之以鼻:中国又不是美国,许多银行抢劫犯用的都是塑料仿真枪,何况你们这种街头小混混,我才不信你们有真枪呢。
“我说真的,不准再靠近了,你不想活了吗。”
喜羊羊煞有介事地作出右手握着什么东西的样子。
常言道:怯犬狂吠,如果喜羊羊真的有枪,他早就掏出來了,不可能到了现在还跟我打嘴炮。
我肆无忌惮地向前迈出一步,脸上的表情完全是在嘲讽他们的无能。
“够了,你再过來我就真的开枪。”
喜羊羊咬牙切齿,面目扭曲,作出了他那张脸能够作出的最凶狠的模样。
“小子,不管你是哪儿冒出來的,今天老子也不能在你面前栽跟头,别以为我是在吓唬你,老子真有枪,老子可是杀过人的。”
我扑哧一声笑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杀过人变成了一种可以炫耀的资本了,你觉得作出一脸凶相來就能让别人相信你杀过人了,真是大错特错……让我來告诉你,杀人者的眼神应该是什么样吧。”
回忆起艾淑乔逼我杀死郑唯尊时候的心情,我解放了自己的所有杀气,可谓凶残模式全开。
铁血孤狼的锐目仿佛要漫出血雾,狂战士因为冷笑而亮出了獠牙,仿佛浑身每一条绷紧的肌肉都做好了杀人的准备。
“嘎啊。”
不知藏在哪里的一只夜鸦感受到了我的杀气,它拍着翅膀惊天而起,慌乱中抖落了几片漆黑的羽毛。
我用那充满杀意的目光望向喜羊羊的脸,简直是要看透他的皮肤,看透他的血管和肌肉,看出他虚伪外表之下的所有怯懦。
“饶……饶命,大侠饶命。”
喜羊羊终于被我吓怕了,他从皮夹克口袋里面抽出了右手(当然手里面沒有握着枪),接连向我鞠了好几次躬作为赔罪之后,连滚带爬地拉上熊大和熊二跑掉了。
监视着他们切实跑远之后,我走到墙边想要搀扶那名受惊的女士,沒想到她却自己站起來了。
诶,为什么有点眼熟,虽然胸前有两枚扣子被小流氓们给扯坏了,但是她浸透骨髓的优雅气质并沒有多少减损,拨开略显凌乱、遮住面孔的黑色的长发以后,她那张电影明星一般的脸露了出來,以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我。
我勒个去,这不是班长的母亲林雨梦吗,幸亏我沒有和那三个流氓“见一面分一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