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在和女朋友亲热的时候,脑子里还想着妹妹的人,反而不正常吧。
“我累了,我要到你的床上睡觉。”
艾米突然提出。
看她一副赖在沙发上不想动,等着我抱的姿势,我沒办法,只好再次伸手,以公主抱将她转移到了我的卧室。
将妹妹放在我的单人床上以后,我坐在床边对她说:“躺一会就好,别睡着了,一会彭透斯就來接你了。”
“如果你更加爱我,那就证明给我看。”
艾米的双马尾像金色彩带一样旖旎在枕头边上,她再次向我要求道。
“这东西是证明不了的……”我皱着眉头,嘴角尽是苦笑。
顺手拿过窗台上,昨晚喝剩下的半瓶可乐,我举例说:
“如果咱们仨困在沙漠里,只有一瓶可乐的话,我会全部让给你喝,一滴也不给小芹,这样能证明我比较爱你了吧。”
艾米躺在枕头上想了一会,断然道:“不行,你是打算自己也不喝东西,然后和暴力女双双殉情吧,怎么能让她得逞。”
不得不说,艾米的猜想在某种程度上沒有错,如果我决定把生的希望留给妹妹,要求小芹跟我一起死掉的话,她恐怕不会有任何怨言,只会请求我在最后时刻抱着她吧。
“但是一瓶可乐提供的水分,只有一个人走出沙漠啊。”我继续和艾米玩着文字游戏,希望彭透斯赶快回來。
“你看过贝尔·格里尔斯的《荒野求生》节目吗。”艾米突然问。
当然看过啦,作为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不管是铁血战士还是异形,都照吃不误的贝爷,谁人不晓,谁人不知啊。
“《荒野求生》里面讲过,在沙漠里缺乏水源的话,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是可以饮用尿液的。”
“那期节目我好像也看过,是内华达沙漠吧,但是那又如何……”
艾米以不符合她这个年龄的邪恶,轻笑了一声。
“真笨,那种情况下的正确做法,当然是把可乐让给我喝,然后你來喝我的尿嘛。”
住口啊,虽然我知道有些变态日本人把萝莉的尿液称为“圣水”,甚至可以放到商店里出售,但是别给我脑内植入那么重口味的场景啊。
“咦,哥哥你干嘛一脸厌恶的表情,连妹妹的尿都不敢喝,还好意思说爱我吗。”
“这跟爱不爱有什么关系……”
艾米板起面孔,仿佛是纠正我的错误观念一样,教训道:
“哥哥你有沒有搞错,三个人困在沙漠里只有一瓶可乐,这种极端环境是你先假设的,这种情况下,你來喝我的尿活下去,不是非常合理的选择吗。”
“合理个屁啊,我和小芹把可乐让给你,然后两个人殉情,是多么令人感动的画面啊,一旦去喝你的尿,立即就成sān_jí片了好不好。”
“诶,,。”艾米怪得意地拉起了长声,“我只是让哥哥喝我的尿,并沒有说中间不使用其他容器啊,难道哥哥为了避免浪费,想要直接用嘴……”
她逐渐变成桃红色的脸颊,仿佛是因为脑补了那邪恶的“口对口”画面。
而且特么的还是当着小芹的面好不好,这是何等的ntr恶趣味啊。
“够了,别说了。”我阻止道,“就算我干了那么丢脸的事可以活下去,那小芹呢,终究是沒有三个人一起获救的方法啊。”
“也不难。”艾米轻描淡写地说,“虽然我不会把我的圣水分给她喝……”
直接用上了日本人的专有名词啊,看你变得越來越红热的脸,你是在继续脑补羞辱小芹的样子吧。
“但是她既然那么喜欢哥哥,就让她去喝哥哥的圣水吧。”
“这样一來,就把一份救命水变成了三份,艾米真是天才啊,你们活下來以后,可要对我感恩戴德,一辈子记住我的恩情啊。”
把尿给别人喝的恩情吗,这种大恩大德,我一天能施舍十來次啊,就是找不到接受施舍的对象啊,很多时候施舍一次还要收费五毛,不然不让进厕所啊。
“啊,今天可乐喝得太多,想上厕所了……”艾米从床上坐起身,以毫不羞怯,并且混杂了醉意、媚意的目光望过來,“哥哥,你想事先演练一下吗。”
演练你个大头鬼啊,处于绝境当中那么做还有情可原,日常生活中也那么做的话,哥哥不就成了单纯的变态了吗。
而且怂恿哥哥这么做的妹妹,也变态得不轻啊,为什么不能和我像普通兄妹那样,正常地相亲相爱啊。
艾米在床边晃着小腿,等着我把她公主抱到卫生间里去,我沒有遂她的愿。
谁知道到了卫生间以后,会向我提出什么变态的要求啊。
见我很久沒有行动,艾米才“切”了一声,自己走到卫生间去了。
沒花多少时间就返了回來,我正因为妹妹的各种刺激性言语,处于烦恼当中,喝了口手中的可乐润了润喉。
排出了体内多余水分的艾米,显得一身轻松,她晃着套头衫长袖下面的两只胳膊,如同散步一般活泼,她随口对我问道:
“哥哥,要做`爱吗。”
喷出來了啊,在其他液体喷发之前,先从嘴里把可乐喷出來了啊。
你说什么呢,这话題也太糟糕了,而且这么糟糕的话題,居然能这么轻松地说出來吗。
“我……我听错了吧。”我擦干嘴边的可乐,犹犹豫豫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