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险好险,幸好我把空啤酒罐扔在曹公公的大便那边了,应该沒人去靠近那坨大便吧。
另外曹公公怎么还不回來,不会真碰上蛇,被咬死在自己的大便上面吧。
熊瑶月看见许立军被抓包,连忙对着小芹的脸,“哈”地吐出一口气,问:“怎么样,我嘴里有酒味吗。”
“有、有啊,好重的。”
“那可不好,要赶快想办法。”熊瑶月见到野餐垫上自己榨出來的柠檬汁,灵机一动,马上拿起來灌进嘴里,拼命漱口。
都怪刚才熊瑶月给小芹出的吃辣椒的主意,我现在一看见女生漱口,怎么就往那方面去想。
柠檬汁这么酸,恐怕我也受不了吧,更何况熊瑶月嘴里那两对虎牙……切出伤口再往里灌柠檬汁,完全是酷刑吧。
等等,我胡思乱想什么呢,什么时候对熊瑶月也心存不良了,这么下去我可真成艾麟了。
看见许立军唉声叹气地在营地里拾垃圾,我突然想到一个跟班长独处的办法了。
于是我大大方方地走到班长近前,用左手的大拇指朝身后比了比。
“班长,我知道还有人偷喝啤酒,你要跟我一起去抓他吗。”
“谁。”本來心情就不太好的班长,立即声色俱厉。
我打算把曹公公给卖了。
带班长回到树丛那边去看看,指正一下我丢在附近的空啤酒罐,然后栽赃说是曹公公喝的。
反正曹公公不敢当面拆穿我的谎话,而且他躲在树丛里偷`拍女生的臀沟,罪有应得。
而且,也顺道去看看,曹公公有沒有被毒蛇咬死,万一死了的话,我们师徒一场,也给他收个尸什么的。
另外我也从公共饮料区拿了一包手帕纸,万一曹公公坚持不用树叶擦屁股的话,也可以给他用一下。
不过可别以为我关心我徒弟啊,我这是看着他爸爸曹导演的面子,至于曹导演的面子,是看着我爸爸的面子。
由我带路,班长牵着不离左右的奥巴马,很快就又回到了刚才的小溪边。
“怎么又是这儿……”班长下意识地捂起了鼻子。
“曹公公,曹敬绅,逆徒,你死了沒有。”我大声喊他,却沒有回应。
凭着记忆,拨开树丛往里面瞧,但是完全沒有看到曹公公的痕迹,就连他的大便也不翼而飞了。
就算曹公公被大蟒蛇给吞了,大蟒蛇也不会对他的大便感兴趣吧,连大便都吃的蟒蛇可就是蛇精病了。
仔细观察,我看到地上有人工堆积落叶的痕迹,看來曹公公不但是拿树叶擦了屁股,还像是小型动物一样小心掩埋了自己的粪便,生怕被大型追猎者发现。
不管他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这个行为值得嘉奖,这么一处理,就连空气中的臭味也非常淡薄了,稍微有点鼻炎的我都闻不出來。
倒是五官全部特别敏锐的班长,一直沒有把右手从鼻子上放下來。
看來感官太敏锐,也不见得总是好事。
奥巴马往树丛里冲了冲,好似有意上前“寻宝”,班长心知肚明,紧紧地拽住了狗链。
“谁在喝啤酒,你倒是说啊。”班长见这里既沒有人,也沒有扔在地上的啤酒罐,不禁不耐烦起來了。
真是的,啤酒罐也被曹公公拿走了,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环保了。
或者……啤酒罐被埋在大便下面了,那我可无论如何也不能继续寻找了,就让它掩埋在历史长河中吧……
“这里什么都沒有,你骗我过來,安得什么心,我要走了。”
班长带着一种受到愚弄的表情,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我惶急之中,伸手捉住了班长光滑的胳膊,并且因为害怕她逃跑抓得很紧。
班长身子一震,受到震撼地转过脸,回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