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瑶月那悲伤的表情只持续了一瞬,立即就化作了满腔怒气。
男人在兽性大发的时候力气是蛮大的,熊瑶月这种女汉子,恐怕也是一样。
用了一个颇似《街霸》中桑吉尔夫的摔跤手段,和我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把我扑倒在草地上了啊。
我居然沒能站稳啊,熊瑶月紧紧贴过來的那两团很有弹性的东西,让我意乱情迷,精神力不集中啊。
把我扑倒以后,二话不说,骑在我腰上就开始扯我的衣服。
不但用手还用牙齿啊,你的两对小虎牙终于派上用场了啊混蛋。
“卡啦啦啦”
班服白t恤被你撕破了啊,太阳还沒有完全下山,你这个女流氓就要强`暴我啊。
我急促之间想把熊瑶月推开,但是一伸手,却不偏不斜地接触到了她向我压过來的胸部。
尼玛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女孩胸部的万有引力比其他物质要大吧,一定是比其他物质大吧,回答我啊牛顿。
“嗯啊……”熊瑶月又是一阵颤抖,拖出长长的鼻音呻`吟起來。
我以前就说过,熊瑶月的声音略带沙哑中性,但是细细品味的话,余韵很迷人。
呻`吟起來更迷人啊,我被这声呻`吟勾起了生理反应啊,竖旗杆了啊混蛋。
熊瑶月贪婪地抓住我的双手,不让我从她的胸前离开。
“哼,果然男人都是色鬼,这次便宜你了。”熊瑶月喘着粗气对我说道,“听好了,只此一次,以后可不准再背叛小芹了。”
你沒有这么说的资格吧,你就是勾引我背叛小芹的人啊。
不过,在强烈春`药的影响下,熊瑶月还“尽可能”地为小芹着想,应该也算蛮讲义气的了。
何况熊瑶月误会我和小芹早已发生过关系,所以她并不知道其实自己正在抢走我的第一次。
嗯……从生物学的角度讲,熊瑶月的胸部比宫彩彩的胸部要坚实一些,可能是脂肪含量较少。
不过对于我的大手來说,那正好充盈掌心的契合感,非常美妙,而且所谓的坚实,也不是到处都如此,只是在一团柔软的中心点,有着坚挺的实芯。
诶,不会吧,熊瑶月你凸点了好不好,你沒穿胸罩啊,你洗完澡以后沒穿胸罩就來找我了啊。
虽然有一次玩篮球三对三的时候,我已经抓过一次你的胸部,但那时候你以为我是同性恋,你也穿着运动胸罩,这次亲密接触的级别更高了啊,只隔着薄薄的一件运动背心啊。
我一阵心虚,把我的手从万有引力强大的物质上面挣脱出來,可维尼也因此上半身向我倾倒过來。
不知不觉,开始觉得“维尼”这个称呼,比“熊瑶月”这个容易让人联想起“摇晃月亮的大熊”的本名,更适合她了,反正她也不喜欢别人叫她的本名。
我运起腰力,想把维尼从身上掀下去,她却双手掐住我的脖子,威胁道:“你再乱动,我就掐晕你再奸`尸。”
说掐就掐啊,我缺氧了,真的沒力气把你掀下去了,而且男人越窒息,帐篷就会支得越高,你知不知道啊。
“什么嘛,东西都顶在我屁股上了。”熊瑶月松开我的脖子,不屑地说道,“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是蛮老实的。”
别模仿h动画男主角的语气啊,为什么我被你压在身下有一种强烈的屈辱感啊。
凌乱破碎的上衣,留下手印的脖颈,,就算中了春`药的是我,也未必有这么残暴吧。
夕阳将瀑布下的水潭照成了一片金色,我耳边听着哗哗的水声,有点想哭。
张大爷我对不起你啊,也对不起你那张“不准打野`炮”的警告牌啊。
在春`药的折磨下,维尼经历了第三次全身痉挛,眼神中已经不再存有半分理智的她,从肚脐处掀起自己的小背心,然后将衣襟用牙齿咬住,向我露出了并非咖啡色,而是像雪山一样纯白的胸脯。
那是因为文胸的遮挡,阳光不曾照晒过的地方,现在却为了我暴露在夕阳下。
骄傲而挺立的形状,像它的主人一样,并不害羞地承受着來自男性的视线。
鼻血又喷出來了啊,天气好热,我被维尼掐得氧气不足,现在又大量失血,我要失去反抗能力了啊。
我赶紧闭上眼睛,再看下去,我就要突破血继限界了(好吧,这句话不通,我已经失去正常吐槽的能力了)。
维尼得意地笑了一声,见我闭眼,她仍然咬住小背心的衣襟,保持着上部真空,然后向我俯身贴來。
我的t恤已经被维尼撕破了,她贴过來,就让我俩的上半身紧密无间,水乳`交融啊,我的胸肌和她的胸肌……不对,总之我们俩火热的上半身相互接触了啊。
更要命的是,她骑在我的腰上,把自己的整个身体向我腿部的方向挪低了一寸,这样一來,她只穿了运动短裤的屁股正好顶在……顶在……你不怕自己嫁不出去啊混蛋。
“会怀孕的。”我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对维尼严正警告道,“你再不下去,还是初中生的你,就要给我生孩子了。”
那个……我只是故意把后果说得严重点,虽然我很可能也继承了老爸“神枪手”的血统吧……
维尼裸着上半身紧压在我的胸膛上,像发烧一样,神志昏乱地呢喃着什么。
我以为她睡着了,或者是被我的“怀孕假设”吓到了,结果她突然从梦中惊厥一般,睁开意识不清的眼睛叫道:
“像a片一样,最后射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