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家只有两个房间。”舒哲继续哭哭啼啼地说,“以前我和姐姐去住宿的时候,是姐姐和婶婶一起睡,现在叔叔回來了,姐姐就沒地方睡了……”
“怎么沒地方睡啊。”我开玩笑说,“她和你婶婶睡一张床,你和你叔叔睡一张床不就行了。”
“那怎么行。”舒哲心胆俱裂道,“不要说我姐姐不会愿意让叔叔和婶婶分开睡,光是叔叔和我睡那一张小床的话,就会出大问題啊,我觉得叔叔最近几天的样子很不对啊。”
“怎么个不对法。”我仍然沒心沒肺地笑着,“他还能爆了亲侄子的菊花。”
舒哲一下子激动起來:“怎么不能,叔叔从昨天开始,不满足于光是让我伺候他了,时不时地就对我动手动脚,还在我走过他身前的时候,动手打我屁股……”
“那也沒什么大不了吧,我不是也打过你的屁股……”
“叶麟哥你那是惩罚的狠揍,他那是流氓的轻拍啊。”舒哲嘶声道,难得他情绪这么激动还不乏文采,“我被打中了感到浑身不舒服,尤其回头看叔叔的眼神,更加让我心惊肉跳啊。”
“我偷看叔叔的上网记录,发现他浏览过淘宝上的润滑液和浣肠器啊,今天吃午饭的时候,他还向我眨眼睛,说下午会有快递送來,晚饭后给我个惊喜……”
“说不定快递送來的就有润滑液和浣肠器啊,一定不止这些,一定还有更糟糕的东西,今天婶婶上晚班不回家,叶麟哥你再不來救我,今晚我就要被叔叔给强`奸了。”
我倒抽一口凉气,火球叔的变态,我在跟他聊天的时候是领教过的,他身为前护林员,虽然右臂受了伤,但是只用左胳膊,舒哲也是完全不具备反抗能力,只能任其所为的。
被亲叔叔爆了菊花,就算对象是舒哲,也是一桩人间惨剧吧,而且我在其中也有责任,毕竟火球叔是通过我家的网店,买到舒哲的伪娘衣物的。
虽然麻烦,但是看起來不能放手不管,我稍微定了定神。
“舒哲,你沒想过让你姐姐來解决吗,如果你姐姐知道,叔叔在逼你做这种事,绝对会怒发冲冠,抄起猎枪就抵在你叔叔头上,让他把你放走吧。”
火球叔因为右手受了伤,现在应该已经沒办法用枪了,让他被自己教出來的班长用枪口抵住头,倒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一桩快事。
“不行。”舒哲立即拒绝道,“姐姐不知道我穿女性内衣,然后又卖给别人的事……把姐姐叫來的话,那些就全曝光了。”
“都这时候了你还顾及自己的面子……”
“总之叶麟哥你到底是管不管我啊。”舒哲肯定已经在电话那边飙了泪,说不定他现在就身穿着女仆装,看上去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
“你不管我,我可真的去叫姐姐了啊,到时候姐姐出了什么危险,就是你的责任。”
“诶,你姐姐有猎枪护身,能出什么危险。”
“谁知道姐姐会不会带猎枪出來啊,万一沒带的话,叔叔既然已经变成了变态,他对我感兴趣,那说不定也会对跟我长得很像的姐姐感兴趣,万一他丧心病狂,把我们姐弟俩都……”
“别说了。”我厉声道,“你千万别叫你姐姐出面,我來想办法解决这件事。”
“那就全靠你了,叶麟哥。”舒哲抽泣道,“不过你要是下午五点还沒有消息,我就只好通知姐姐了……”
挂上了电话,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火球叔你从过去的五好中年,一步步变成现在的猥琐萝莉/正太控,林区太寂寞,网络的诱惑太大,我也不好责怪你,但是你爆舒哲的菊花我还可以不管,你要是想伤害班长,伤害自己的亲侄女,那你可太不是东西了。
看來这件事不但要管,而且还得让火球叔完全打消对班长的歪念头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