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个人是相当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題的,可惜的是现在暂时不能使用暴力了啊。
“跟我谈,你要谈什么。”火球叔仍然很气愤,但是被小丁和樊川拦住,一时也到不了我面前。
我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当然是谈一个笨蛋,男女都分不清,非要强买伪娘的贴身衣物,我不卖给他,他还要给我差评的事……”
火球叔登时就有点脸红,严格來说,他误买了伪娘衣物,跟他自己有很重大的关系,就算说是他自己逼着我卖给他的,也不为过,颇有点作茧自缚,自作自受的意思。
“什么,,你买了小红的贴身衣物。”樊川几乎要从眼睛里喷出火來,“你这个鬼畜叔叔,你都用來做什么了,都给我交出來。”
总觉得樊川想要小红的贴身衣物,是打算自己也用來做一些鬼畜的事情。
“别吵了。”小丁在一旁提醒,“还是去看看小红现在怎么样了,刚才她为什么哭呢。”
“那还用问。”如果不是看着火球叔满身肌肉,樊川绝对一脚先踹过去了,“绝对是把小红先这样,再那样,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给凌`辱了呗,反正小红穿成猫女仆的样子,我可忍不住。”
一边痛心疾首,一边冲关着门的卧室喊道:“小红你不要哭了,我现在就去安慰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只要你愿意,我还会照顾你一生一世啊。”
火球叔虽然也猜到,我带來的人是知道舒哲伪娘身份的,类似网店顾客的人物,却沒想到樊川如此直接大胆,都直接向自己侄子求婚了。
于是呆在原地沒动,放任樊川打开卧室门,去察看里面的舒哲。
门打开以后,我看见舒哲伏在床边,裸足双膝触地,从女仆短裙下面甩出一条软绵绵的黑色`猫尾,头上也戴了一对跟假发颜色很配的猫耳,哭红了眼睛,一副我见犹怜的小女儿态。
打扮从某种意义上來说很糟糕,但是从某种意义上來说也很惊艳。
反正班长要是敢当我面穿成这样,我就敢变成qín_shòu,谁管会不会心率过速而死啊。
不过舒哲的打扮虽然很h,但是衣衫还算整齐,沒有被侵犯(至少沒有被爆菊)过的痕迹。
“小、小红你怎么样了。”樊川第一眼看见做猫女仆打扮的舒哲,激动得变成了结巴。
挡在我和火球叔之间的小丁,也捂着心脏后退了一步,好像被爱神丘比特之箭给射中了胸膛。
记得有个神话故事里说,爱神丘比特有一天跟疯神辩论,疯神辩不过丘比特,就恼羞成怒把丘比特的眼睛挖了出來,结果主神宙斯罚疯神给丘比特当“导盲犬”,从此以后,指挥丘比特用金弓银箭对青年男女瞄准的人,就是一个疯家伙。
“爱情是疯狂的,爱情也是盲目的。”
以上说法据说就由此而來。
丘比特你这个瞎b,疯神你也给我滚回精神病院去,你们俩现在连性别也分不清了吗。
舒哲见有人过來安慰,不说自己遭遇了什么,反而哭哭啼啼得更厉害了,樊川手足无措地在旁边干着急,说着一些赌咒发誓,自己将來会对舒哲好之类的话。
小丁观察火球叔似乎沒有再和我动手的意思,便跟我微微点头打了个招呼,然后跟在樊川后面,也去围着舒哲转了。
一下子有了两个男人來安慰自己,过程中还少不了争风吃醋,互相拆台,舒哲虽然仍然把脸埋在床铺上,肩膀抖动得也很厉害,但哭声却再也听不到了。
有点享受吧,稍微有点享受那种被关爱,被呵护的感觉吧。
你当男生的时候,不是被唐江那一伙人在江边打,就是被李存壮在沙坑里打,要不就是被我随时随地打,。
结果做了伪娘,就成了男人们争相保护的对象了,唐江不知道你的真正身份暂且可以忽略不计,但是樊川和小丁明明知道你是伪娘还发自内心地在乎你啊。
火球叔都有点看傻了啊,自己的侄子正被两个大学男生追求啊,不是自己的侄女,而是自己的侄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