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维尼提出的,让小芹接替文艺委员职务的馊主意,班长果断加以拒绝,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沒留下。
如果小芹在场,八成要说:“坏心眼的女二号在嫉妒我的才能,像我这样的职业漫画家,如果來负责板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其他班级比下去。”
不,此时此刻我必须支持班长的决定,如果班级后墙上的黑板报由小芹來画,那么可以预见,讲台上的老师会觉得板报云山雾罩,而同学们也会芒刺在背,有一种强烈地被怪物窥视的感觉,最终导致整体学习成绩下降。
与其出现这种情况,还不如让庄妮操办板报,画一些出尘少女,还有装饰用的藤蔓、花纹呢,至少不会被别的班看笑话。
虽说庄妮打算在初三学期返校上课,对我不算是一件好事吧,,她跟我的仇恨攒了不少,绝对在计划报复我。
讨论完了文艺委员的问題,话題终于转到体育委员身上了。
班长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在來学校报到之前,她曾经用电话跟我联系过,表示可能会暂停我的体委职务,以免给我的心脏病加重负担。
我当时并沒有什么异议,体委的职务本來就是班长强加给我的,我又不是官迷,她现在暂停甚至撤掉我的体委职务,都对我沒用任何影响。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班长要用什么理由暂停我的体委职务,她应该是想出了一个不伤害我自尊心的两全齐美的理由吧。
“大家听好,尤其是维尼。”班长有点为难地说,“初三开学以后,咱们班将暂时恢复从前的单体委制度,叶麟有一些特殊情况,必须暂时从体育委员的位置离开,并且体育课也要酌情减少参加……”
在座的人全都一愣,牛十力的表情更为不解。
维尼第一个憋不住了,她抱怨道:“班长你说单就单,说双就双,你是摇色子的啊,叶麟有什么特殊情况不能干体委了,好不容易有一个帮我搬体育器械的人,这回又剩下老娘我一个了。”
牛十力在旁边说:“凡是自称‘老娘’的,都不需要男人帮忙帮东西吧,不过叶麟你到底是怎么了,刚才班长也不让你搬桌子……你是不是受伤了。”
我还沒來得及回答,班长在长桌一端点了点头。
“叶麟他……在暑假里跟人打架,伤到了腰椎,所以需要一段时间的静养。”
诶,班长你居然说我跟人打架,,说好了给我留面子呢,你就不能说我是助人为乐,扶老太太过马路,然后被吃醋的老大爷打伤的吗。
“死性不改……”
不知是谁这么评价了一句,我转过头,班委会的各位成员都表情紧张地看着其他方向,避开我的目光,英语课代表仍旧是一脸木然,我觉得多半是她说的。
虽然其他人沒说话,但可想而知,大概都是在想:叶麟是害群之马,班长把他的体委职务撤掉是对的。
“不、不要紧吧。”宫彩彩倒是发自内心地,关怀我这个曾经帮她驱赶流氓的人。
“对方是几个人。”牛十力也为我鸣不平道,“你打赢了还是打输了,用不用我帮你报仇。”
“报仇带上我。”维尼积极性超高,“那帮人敢打老娘的闺蜜……不是,敢打老娘的兄弟,看我不ko了他们。”
班长用锐如刀锋的眼神扫了扫牛十力和维尼,他们两个马上就不吭声了。
大家都静下來以后,班长继续说道:
“叶麟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我被三个流氓缠上,是叶麟帮我把流氓打跑了,,这跟从前的打架斗殴不是一回事,请大家不要戴着有色眼镜看叶麟。”
这一番话引起了与会者不小的震荡,有人交头接耳道:“叶麟居然做了好事。”
不过像“因为是班长才出手救的”这种论调,也并不少见。
“大、大家。”宫彩彩少见地鼓起了勇气,为我辩护道,“叶麟同学从前也救过我,我在天桥上看见有人卖小兔子,蹲着看了一会,对方就非让我买下不可,虽然我很喜欢那只小兔子,但是爸爸妈妈不让我养宠物,所以我不能买,小兔子的眼神明明是希望我把它买下的,当时我觉得很对不起它,就算我买不了,也希望它能被一个好心人收养……”
超级啰嗦啊,好不容易按照科学幸福教的理论,在主动改变自己的内向性格,但是按照你这个讲话的方式,什么时候才能讲到我救了你的正題啊。
班长也听说过这件事,她一句话就帮宫彩彩总结了:“叶麟帮彩彩赶跑了两个强买强卖的坏蛋,这已经是上学期的事了。”
“诶,所以说叶麟专注于英雄救美吗。”维尼惊讶道,“为什么沒來救我呢,我也经常遇到一些危机啊。”
自称“老娘”的女生,一般不需要别人救吧,而且在恒基商厦的游戏中心,你因为玩格斗游戏赢惨了鸭舌帽唐江,不是差点跟人家起冲突吗,你一个人他们很多人,你都沒有表现出一丁点的害怕,虽然我那次也算是出手相助,把唐江逼退了,但是无论如何也沒有“救”你的感觉啊。
班长沒有回答维尼的问題,“总之,叶麟受伤是因为见义勇为,医生嘱咐他最近几个月都不要有剧烈运动,所以我才要把他的体委职务暂停,,大家有异议吗。”
“沒,,有。”班委会照本宣科地回答道。
突然意识到班长用心良苦,她说我帮她打跑了三个流氓,还真不完全是瞎话:当初在小巷里的恶战,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