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说,人的鼻孔就是流鼻血用的,因为天气太热而流了鼻血,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要命就要命在,这次流鼻血导致了连锁反应。
我把托盘上的鲜橙汁给碰洒了啊,因为流出鼻血导致的分神,玻璃杯被我指尖推倒,大半杯橙黄色的果汁,都溅洒在了班长的胸部啊。
白衬衫立马就被浸透了,通过湿衬衫,可以看见班长在里面穿了一件浅蓝色的文胸啊。
变得黏糊糊、湿哒哒的衬衫,再也掩藏不住班长发育良好的第二性征,我在忙乱间还忍不住朝那里多看了两眼,然后鼻血就控制不住地流得更多了。
事情发生在很短的一瞬间,林阿姨还來不及做出任何反应,而我和班长,分别采取了会让事情更糟糕的应对方案。
我用空闲的左手捂住鼻子,减缓鼻血的流速,然后试图用右手扶起倾倒的玻璃杯,以免里面剩下的最后一点果汁,也倾洒出來。
然而班长想的跟我不一样,她知道我有病毒性心脏病,我突然流鼻血,她并不知道是我思想不纯洁的结果,而是以为跟我的心脏病有关系。
于是班长并沒有第一时间处理自己已经变成了湿`身诱惑的衬衫,而是想把托盘放在桌面上,再來查看我是不是心脏病发作。
想把托盘放下,身体就必然继续前倾,结果正好迎上了我试图扶起玻璃杯的右手。
这就样,我罪恶的右手沾满了果汁。
还有班长的豆腐。
“啊。”班长浑身一颤,几乎将托盘丢出去,或者直接用托盘打我的脸,但是她还是面色赤红地控制住了自己,先把托盘在桌上放稳了。
只和班长的胸部接触了千分之一秒,我就胆战心惊地把右手抽回來了,但是一切都晚了,班长的母亲不可能对此视而不见。
此时的班长,恨不得立刻去换一件上衣,因为被果汁变得半透明的衬衫,实在是让她非常尴尬,必须用手掩住关键部位。
但是她又不能立即离开,首先她不确定我到底是不是心脏病发作,其次,她也不知道她妈妈会如何雷霆大怒。
我听到了玻璃跟指甲剐蹭的声音,如果不是手劲不够,林阿姨肯定要把自己的玻璃杯捏碎了。
“叶麟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当着我的面,非礼我女儿……”
由于一切发生的非常短暂,我的鼻血,非常像是摸到班长的胸部以后,才大坝决口川流不息的,所以被当成流氓并不奇怪。
“林阿姨,我不是故意的啊。”
捂着鼻子而声音发闷的我,说出这种话并沒有什么说服力,而且鼻血仍然在流个不停。
“妈妈,你别生气,我帮叶麟止住鼻血以后……”
出于对我的心脏病的担心,班长连自己的湿衬衫都來不及处理,打算先查看我的病情。
林阿姨使劲在桌子上拍了一下,惊得女儿几乎原地跳起。
“被洒了果汁还可以说是意外,被摸了胸部也可以说是意外吗,就算真是意外,正常的反应,不是应该立即抽对方一个耳光吗。”
这话沒错,如果班长不知道我有心脏病,99.9的几率,我要挨一记耳光的。
答应过对我的心脏病保密的班长,为难道:“妈妈,叶麟他不是故意的,他流了这么多血,最好还是先处置一下……”
“那只是好色的鼻血而已。”林阿姨震怒道,“你被人家占了便宜,居然还向着他说话,你沦陷到何种地步了,你是不是非他不嫁了。”
“沒、沒有……”班长一边捂住半透明的湿衬衫,一边请求母亲不要生气,她脸红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只是担心叶麟……”
“担心流氓非礼自己以后,过于兴奋所以失血过多而死吗,。”
说出这句话以后,林阿姨起身走进了班长的房间,不到半分钟,就拿着一柄手电筒形状的东西出來了。
不是防狼电击器又是什么。
电击器的保险被打开,两个针形电极之间仿佛闪着幽蓝色的火花,林阿姨的目光竟然出奇地温柔,嘴角的笑意也暖人心房。
“莎莎,你让开,叶麟交给我來‘处置’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