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开和眼珠坐在甲壳虫汽车里,默默的等待着秦寿从殡仪馆里出来。
车厢里很黑暗,也很安静,气氛十分的沉闷,不管是严小开还是眼珠,心里都难免感觉尴尬,因为这样的沉默让他们的脑海情不自禁的回荡刚才在大冰柜中暧昧激情的一幕。
眼珠虽然想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但事实证明,世界上最难欺骗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仍然湿漉泥泞的身下一直在不停的提醒她刚才所发生的事情。
在那种情况下,自己竟然……
每每想到这个,眼珠总是感觉羞耻得不行,有种想要撞墙自杀的冲动。
时间,在沉默的等待中一分一秒的过去。
其实如果可以选择,眼珠一点儿也不愿意留在这里等那个见鬼的qín_shòu,而是马上回家,赶紧的洗个澡,让自己舒服清爽一些,因为现在这样黏黏糊糊的实在太难受了。
或许是车厢的气氛太沉闷了,又或许是严小开看出了眼珠的尴尬,再或许是等了这么久仍不见秦寿出来,严小开终于张嘴道:“珠姐,我进去看一下那个家伙到底搞什么鬼,不要让他从后门溜了!”
眼珠原本想告诉他,这个殡仪馆没有后门,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因为这个时候,她确实需要一点私人时间。
严小开下车之后,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确定他真的走了,眼珠才大松一口气。
在严小开面前,她虽然一直强调自己经验丰富,可事实上,在这个方面,她是一点经验都没有的。
再一次确定严小开离开了,而且暂时不会回来,眼珠就赶紧在车里找出一瓶矿泉水,一包纸巾,然后就打开车门下了车。
不过她没有走远,下了车之后就蹲在车旁,将手伸进裙里要把内裤拉下来的时候,她还警惕的左右张望了一下,确认四下无人,严小开那个混蛋也不在之后,她才迅速的将裙里的内裤拉下来,然后赶紧的拧开矿泉水开始清新……
“啊——”
“啊——”
眼珠正在清洁的时候,耳边突然听到殡仪馆里面传来凄厉的惨叫,接连两声,一声比一声凄惨,一声比一声尖锐。
在这样的时间,又是这样的地方,突然听到如此恐怖碜人的惨叫,原本就有点急的眼珠当场就被吓尿了。
值得庆幸的是她现在已经摆好姿势,并且将内裤脱了。
只是,还没等她方便完毕,身边突然冒出了个人影,余惊未止的眼珠又被吓了一大跳,待看清出现的人是严小开的时候,这才勉强定下心神,嘴里嗔骂道:“严小开,你干嘛啊,跟个鬼一样没声没息的,你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吗?”
“嘘!”严小开将手指竖到唇上,作了个噤声的手虚,可随即又疑惑的低声问:“珠姐,你蹲这儿干嘛?”
眼珠这才发觉还在小解,脸上不由大窘,想要停住,偏偏又控制不住,只能急叫道:“你快转过身去。”。
严小开这下也明白过来了,因为他听到了“哧哧”的水声。
君子非礼勿视,严小开赶紧的转过了身,反正……黑灯瞎火的也什么都看不见。
匆忙慌乱的小解完,羞臊得不行的眼珠也顾不上擦拭,赶紧的拉起了内裤,然后逃似的钻进了车子。
严小开在外面站了好一阵,这才跟着进了车子。
又在这厮面前现一次糗态,眼珠真的没脸去看他了,好一阵,她才张嘴道:“严小开……”
严小开忙道:“师姐,我知道,你又要教我做人的道理。不过这次你不用教了,我知道的,我什么都没看见。不是假装的,是真的什么都没看见,那么黑,我想看也看不见……”
眼珠羞得无地自容,怒斥道:“你还说!”
严小开只好识相的闭了嘴。
过了一阵,勉强平伏下来的眼珠才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问:“刚才是谁在叫,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起这个,严小开的脸色有点发白,“秦寿将那个馆长和看守给杀了。”
眼珠惊愕得不行,“啊?”
严小开道:“刚开始的时候,秦寿和两人还有说有笑的,突然之间就拔了枪,连开两枪将两人射杀,我想阻止都来不及!”
眼珠心寒不已的道:“利用完了之后就一杀了之,他不应该叫qín_shòu,应该叫qín_shòu不如!”
严小开:“……”
两人在外面又等了一阵,终于看见秦寿驾着一辆奥迪从殡仪馆里驶出。
不用严小开吩咐,眼珠就发动车子悄悄的跟了上去。
对于刚才在冰柜里的那件事,眼珠或许没有什么经验,但对于跟踪这样的事情,眼珠明显是经验丰富的。
一路上,始终隔着很远的距离跟着秦寿,好几次,严小开都看不见秦寿的车子,以为已经跟丢了,谁知道下一个路口转弯,车子赫然又回到视线里。
这样前行了一阵,严小开终于知道了,眼珠的车技也许只是一般,但她对这些地方的道路熟知能详,从这一个入口就能判断出下一个出口,将秦寿牢牢的锁在她的跟踪视线了。
这样前行了约有一个多小时的样子,秦寿的车子终于停在了一个别墅庄园之前。
眼珠没敢靠得太近,隔着两三百米就熄了车灯,摸黑朝前滑行了一阵,这才将车子驶进路边的草丛里。
严小开推开车门下去的时候,发现眼珠也下了车跟在自己身后,不由疑惑的问:“你干嘛?”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