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摸上他的头,“怎么了,和你妈吵架了?”

“何潸潸,你会离开我吗?”没头没脑的,他很不江逾白的问出这么一句话。

“我问什么要离开你呀,瞧瞧,江总长得人帅身材好,连大明星都看着眼热,而且还是博士会赚钱,我才没那么傻。”

江逾白听赞同她的话,不过又补充了一条,“最重要的是器大活好耐力持久。”

潸潸狠狠的拧了他一把:“不要脸。”

江逾白站起来伸伸懒腰,感觉坏心情没了一半,他解开衬衫的扣子,“我去洗澡,你去牀上tuō_guāng了等着我。”

潸潸给他直白的话羞红了脸,不过也觉得淡淡的想要,今晚的他好体贴好温油哟。

潸潸当然不可能像他说的那样什么都不穿,她的行李还没有整理,便从箱子里拿出一件裸色的真丝睡裙,女人换完衣服当然要照照啥的,她一照镜子忽然大吼:“江逾白,你干的好事!”

江逾白腰间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还没有来得及擦干的水珠滴在他紧绷的胸肌上,他看着潸潸像只鹅一样伸着脖子叫,登时扯了浴巾就扑上去,“叫什么叫,不就种了一颗草莓吗?”

“可是你弄得这么明显叫我怎么去见人,,大热的天儿你总不能让我穿高领围丝巾吧,给你害死了,怪不得吃饭的时候你妈和池菁一个劲儿看我的脖子。”

江逾白又吮了一口,“没事儿,就是给他们看得,我还要多种些,让你身上红莓花儿开。”

潸潸欲哭无泪:“我可以喊救命吗?”

江逾白狞笑:“你就是喊怕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潸潸闭眼装死,“好吧,壮士求你手下留情,种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可好?”

江逾白差点笑喷,他怎么捡到这么个宝贝,这一刻,心都给她融化了。

早上,潸潸醒的很早,虽然不用她洗手做羹汤,但也不敢懒牀。

江逾白长臂一伸捞了个空,很不悦的说:“干嘛这么早起来,那里不疼了吗?”

潸潸最听不得他把这么私密的事情像天气好坏一样随便的说出来,随手拿过一个靠枕捂他脸上,“你给我闭嘴。”

“喂,这不是昨晚垫在你腰下面的那个枕头吗,弄上了你的那个和我的那个…..”

潸潸粉拳捏紧就是一通儿好打,“闭嘴闭嘴闭嘴。”

江逾白滚着去躲,“好了,我投降,真是个凶恶的婆娘。”

两个人正衣冠不整的闹着,忽然门被人大力的推开,潸潸吃了一惊,尖叫一声躲在了江逾白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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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正衣冠不整的闹着,忽然门被人大力的推开,潸潸吃了一惊,尖叫一声躲在了江逾白的怀里。

江逾白忙用身体挡住潸潸,对着来人却语气温和:“清苒,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潸潸偷偷的探出一点头来,来的人是一个高瘦美丽的女孩子,正是她在医院监控里见过的莫清苒。

她一头黑发烫成很曲的小卷儿,像海藻一样长长的披在身后,再加上她身上那件淡绿色地中海风情的袍子有点像从迷雾森林里走出来的精灵。

此时她正晃动着那一头曲折离奇的头发,拉住江逾白的手撒娇着说:“你回来也不告诉我,走走,陪我散步去。”

江逾白对她竟然没脾气,拉拉她的头发柔声说:“怎么把头发弄成这个样子,像个女巫。你先出去等着我,我换衣服。”

“我不,我就在门外,数三个数,你必须出来。”

这么刁蛮的话要是换潸潸来说江逾白早就甩大脸了,可是现在他现在一点儿脾气都没有,随手抓过居家服套上,跟潸潸说了句我出去了再也没有一句话。

潸潸傻傻的僵在那里,忽然觉得好委屈。

就是这个女人,抢走了她的陆湛,又是这个女人可以这么肆意妄为的和她分享江逾白的*爱!

潸潸狠狠的抓着枕头抡了两下,冷静下来又觉得自己太小家子气。莫清苒是个病人,而且随时都有可能……

想到这里潸潸气也平了,换好衣服去梳洗,然后也走出小楼。

阳光和空气在这样的早晨都被染上一层薄薄的绿色,潸潸走在小路上,四处鸟语花香,让人心情也变得愉悦。

潸潸看到一颗超大的紫藤树,现在是盛夏,可是花期三四月份的植物竟然不分时节开的热闹非常。

一串串紫色的花穗足有一米多长,密密麻麻倒垂下来形成一树花瀑雨,又像是紫色水晶穿成的珠帘,华美绝艳到了极点。

潸潸惊叹,果然是园林世家,江逾白的才气这样看来也不是偶然。

潸潸信步走到树下,刚想伸手抚摸花穗,忽然又一只大手搭上她的肩头。

潸潸回头一看,竟然是陆湛。

此时此地此情此景,就算潸潸想过千百种应对方式等真的见到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曾经视他如命,那份爱那么近那么重。

陆湛看着潸潸,他苦笑着叫了一声:“潸潸。”

只是名字,别的什么都没有。

“陆湛。”喊出这一声,忽然如释重负,潸潸才觉得昨天真的已经过去了,现在他对她已经是那么远那么轻。

“真没想到我们会变成现在这种关系,他对你好吗?”陆湛的眼睛上下近乎贪婪的看着她,最后落在她脖子的吻痕上。

每次见到她,她身上总带着江逾白的烙印。

微微笑着,潸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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