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笨?他是要那个。”男囚犯拇指与食指捻了几下,抻着脖子点点头。
“嗯?”楚轻皱眉,随即就明白了过来,这是要跑路费?她浑身摸了摸,却什么也没摸到,最后咬咬牙,从脖子里掏出一个玉坠子,问牢头:“这个可以吗?”
牢头拿过来颠了颠,笑了:“成,等着。”说罢就走了。
楚轻长出一口气,有些可惜那玉坠子,那是师傅给她买的第一件礼物,只是如今情况紧急,只能暂时先给那牢头了,等她洗脱了冤屈,就想办法赎回来。
不多时,秦捕头就来了,背脊挺得笔直,目光幽深锐利,站在牢房前,右手按在佩刀上:“你要见我?”
“是,我想知道阿宝的案子怎么样了?钱仵作可在典籍上查到了吗?”楚轻道。
“没有。我询问了衙门里另外一个仵作,也不知道有这么一说。所以你的这个证据怕是并不能成为呈堂证供。”秦捕头锐利的视线在楚轻脸上扫了一圈,缓了缓,眯着眼问道:“除非你还有别的办法证明那尸体已经超过了十二个时辰?”
“若是我真的有办法,秦捕头愿意信我吗?”楚轻道。
“你到底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