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咬咬牙,与其等待别人相救,不如自救。
她唯一庆幸的就是自己带了仵作箱进来。
里面有几把趁手的小刀。
楚轻咬咬牙,从衣袍的下摆撕扯下一段布,把手缠了起来。
否则,因为用力刀锋划破手指,很可能她还没被冻死。
倒是先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了。
楚轻保护好手,就开始用小刀刨起了面前的木门。
只可惜,她到底没能抵挡住越来越森寒的冰冷。
她感觉四肢越来越僵硬,手上细小的伤口看起来有些可怖,木门下被凿开了一个小坑,可因为木门着实太过厚重,在楚轻浑身的力气都抽去时,她也不过是凿了三分之一。
……
皇宫,御书房里。
李天啸本来正在批改奏折,突然手里的狼毫笔猛地一滑。
竟是开了叉。
在奏折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痕迹。
李天啸皱皱眉,一旁随侍的御前总管连忙哎呦一声,拿过干净的帕子要帮李天啸清理手上的痕迹。
李天啸摆摆手,把手里的狼毫笔给仍在了笔洗里。
擦净了手,又结果御前总管递上来的新狼毫笔,沾了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