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慕萧苦笑着按了按太阳穴,拿她没办法,拍了拍她的软腰,“今晚可不能再睡着,等我洗完,知道吗?”
好在灯光暗,而他也有点醉,此刻,她脸上绯红,恨不能钻进地洞了,不知道昨晚到底在他那里出了什么洋相。
等他洗完澡出来,上拥住她,他的气息更加清冽好闻,酒气被洗的差不多了,只有干净的冷香味,他没穿睡衣,只在下~身围了条浴巾,胸膛上还有一点没擦干的水渍,嘉意被他带进怀里,他低低的坏笑:“小乖今晚给老公好不好?”
嘉意咬了下唇,这种问题要她怎么回答,沉默着不语,他的唇陡然倾覆下来,“不反抗就当默认了。”
“那你,轻点儿。”
说完这句,嘉意的脸真的要滴血了,红的像个虾子,“关灯好吗?”
他大手一挥,扯下她宽松的睡袍,发现里面什么也没穿,真空。
唇角的笑更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单臂撑在面上,另一手去抚~摸她美好的身子,“小乖也想要老公是不是?”
否则,不会眞空上阵。
“你关灯,好不好?”
嘉意哀求着。
靳慕萧不理,“让老公好好看看你。”
嘉意:“……”
嘉意被弄的羞死了,他的手还在乱摸,她伸手捂住他微微发红的眼睛,“别看了。”
靳慕萧轻笑着拿开她的小手,握在手心里,低头吻过她一根根葱白的指头,嘉意被这慢条斯理的动作弄的难受,撇过头不敢看他的脸。
靳慕萧是个成熟的男人,在这方面很有技巧和手段,生涩的嘉意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只能任他摆布,他的大手輮~捻着她的矊軟,坏坏的去挑那两~粒小缨陶。
“小乖,叫老公。”
嘉意清醒的有些开不了口:“……”
而他修长的手指,一路探下,在她下方的柔软地带翻~覆挑~弄,嘉意感觉到自己动情了,咬着唇挤出一句:“老公……”
靳慕萧分~开她的双腿,往腰上一带,嘉意的指尖,掐进了他的肌理里。
……
一~夜的翻云覆雨,嘉意累的撑不开眼皮,睡的很沉,昨晚不知道被他哄着要了几次,初~经人事,他却对她食髓知味,要不够。
她枕在他手臂上,他细细的看她的小脸,清清两道秀气的眉毛,仿佛画卷里的远山,她的睫毛长而卷密,微微翘着,这小鼻子,也可爱的很,他忍不住亲啄了下,往下看,这张淡粉色的小嘴,瞧着还挺冷情的,说起话来,就她最能伤他的心。继续往下,是如玉簪子般的纤细精致锁骨,细细两道,清浅的小窝,看着清丽无比,勾着他的心。
再研究下这小女人的x,以前没觉着,现在才发现,x还不小,嘉意个头也不是很高,大概一米六刚出头,一六二的样子,和他站在一起,只到他的胸膛,要把她托起来才能和他平视。这x握在手里边儿,倒是正正好,在手掌心里满满,刚刚好合了他的尺寸。
只这么看着,清晨的yu望再度席卷,可昨晚累坏了她,此刻不能再要她一次,掀开被子,下,再重新给她拢好被子的时候,眼角余光随意一瞥,单上,没有一丝红色。
他眸子一沉,手上动作慢了下来,紧紧锁着这张小脸,蹙了很深的眉头,嘉意翻了个身,伸出手臂下意识的勾住他的手,喃喃了一声,靳慕萧将她裸白的手臂重新放回被子里,自己穿好衣服,快速下了楼。
昨晚他喝了很多酒,要的很急,并不记得冲进她身体里那一刻究竟有没有那层阻隔,捻了捻眉心,陈伯见他坐在餐桌边,沉着脸,小心翼翼的走上去问:“二少,要不要喝点清粥?”
“不用,你忙去。”
他的心情不大好,陈伯也没深想,以为是起气,他素来起气很大。
可没过会儿,靳慕萧就拿了车钥匙将院子里那辆世爵跑车开走了,一声招呼也没打,甚至没对陈伯说,等太太醒了要她记得吃早餐什么的。
陈伯狐疑,咂了下舌,“这情况……不对啊。和太太吵架了?可昨晚也没听见什么动静啊……”
等到嘉意从上醒来,浑身酸痛,两条腿虚软无力,靳慕萧又不在,昨晚他们刚那样过,对于女人来说,他不在,多少心里有些失落。单上一片水渍凌乱,嘉意看的心头一跳,连忙将脏掉的单扯下来,拿到浴室去泡着。
她以为靳慕萧会在楼下等着她吃早餐,可陈伯看见她却说:“太太,你和二少是不是吵架了?看他早上脸色不好,早餐也没吃,就开车出去了。”
嘉意一愣,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啊,我没有和他吵架。我们很好啊。”
昨晚,他们那样赤诚相见,关系应该算很好很好的。
“那就奇怪了,二少看样子不对劲啊,难道是公司出事了?”
嘉意的心,隐隐察觉不对,并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吃完早餐,给靳慕萧打电话。
这个早晨,和平常任何一个早晨都不同,她已经打心底接受了这个男人,喜欢他,想要把自己给他,拨通电话的时候,嘉意的一颗心砰砰直跳,很快。
靳慕萧接了电话,嘉意有些腼腆,这是在心里自我坦白以后第一次和他说话,“你,中午回来吃午餐吗?陈伯说今天中午烧东坡肉。”
东坡肉不过是幌子,嘉意想,她都这样邀请他了,应该会回来的吧?
那头的人顿了顿,默了半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