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宁听她出语不俗,更加有兴趣,笑道:quot;我又不是大和尚,怎么超度你?原来你是皇后的人,我听说皇后被废了,这很好呀。我就知道她这个皇后是做不长的。她现在还会像从前那么骄傲吗?quot;
子衿绝望地哭起来,仍然不住地磕着头说,她早知道格格不喜欢皇后,若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也不会来求格格,原本就是拿『性』命来赌一回,赌格格的宽厚仁慈。皇后实实是冤枉的,一切都是子衿的错,子衿带累主子蒙受了这样的千古奇冤,说什么也得替主子洗清冤屈。
建宁现在其实已经没有那么不喜欢皇后了,但是她并不想让别人知道,故作满不在乎地说:quot;冤枉了她也就冤枉了她,有什么稀奇。她做皇后那么多年,冤枉的人还少吗?再说我就是带你去见皇帝哥哥,他也不会收回圣旨的,倒白搭上你一条命。又何苦呢?quot;
子衿哽咽着,悲悲切切地说奴才惹下滔天大祸,早就不该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