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这个男生安稳的睡在了床上。
凌晨一两点,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他爬起来凑到猫眼去看,他的朋友居然站在门口。
男生刚要开门,心里突然咯噔一声,他想起了屋主告诉他的话,晚上不要随便开门。于是他长了个心眼,折回客厅拿起电话打给他那个正敲他门的朋友。那个朋友隔了好半天才接起电话,并不等男生开口,直接在话筒那边说,大晚上不睡觉打电话给我干嘛?
…男生问:你没来找我?
朋友说:有病啊,我正睡觉呢,谁有那个功夫去找你。
男生面如菜色的挂了电话,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知道了外面的“那个”是什么东西。
但敲门声反而越来越大。
甚至从一开始的敲门变成了捶门,然后是大脚大脚的踹门。
声音一晚上都没有消停。也吓得这个男生缩在床上也一晚上都没敢睡。
第二天他跑去物业那里投诉。说大晚上的有人踹门,按你们物业的铃怎么没有动静。
物业说我们根本没有听到铃声。
男生于是提出要求,想看看昨晚从一点到5点的监控录像。
物业给他查监控,发现在一到两点那个时间段,电梯确实没有人到过他那层,楼道里也没有人。随后监控一转,看走廊和门口。
发现他昨晚住的房间门口还真的有人。
那个人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
一直在他门口徘徊,还使劲砸门。
并把眼睛凑到猫眼上从外面往里面看。
吓得小伙子和物业都出了一身白毛汗。
接着那个敲门的人突然把头扭过来看着监控摄像头,咧开嘴笑了,说了一句:“我还会再来的。”
然后消失了。”
顾深说完,英俊的脸蛋距离司辰很近,一边的眉毛挑起一个略带邪气的弧度。
司辰干净清秀的脸上,眼睛半眯着,懒洋洋地坐在副驾驶位上,正认真的听着顾深的鬼故事。
车窗开着一条小缝,虽说冬天已经快要过去,但夜晚的气温仍然不容小瞰,风从缝隙里钻进来,温柔的抚过顾深裸露在外的皮肤,……像…司辰凉凉的手,顾深忍不住心动。
“这么说,从猫眼往外向里看,能看到什么?”司辰疑惑的摸着下巴问。
“你站在门外从猫眼往里看,看到过什么没?”顾深无奈的说。
“当然什么都看不到。”司辰眨巴眼睛,又问:“那么大的动静,邻居都不知道吗?”
顾深忍住心情,没崩,继续回答:“当然,都说了那个东西是鬼嘛!”
说完他捏住司辰的下巴,把人往自己身边拉,强硬霸道的在他唇上使劲亲了一下。继续道:“宝贝,这种遥传出来的鬼故事是最禁不起事实依据推敲的。”
司辰埋头偷笑,半张脸伏在肘弯里,头发水波一样轻微的荡漾。
“是不是真的说好了,去我家过完年,咱们就把证领了?”顾深把车停在路边,双手扶着方向盘,侧过头,瞳孔幽深目光中含有足以溺死人的温温笑意。但凡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司辰就知道肯定是这闷s_ao发自内心止也止不住的开心。
“到时候再说,我还没想好。”司辰故作镇定,“快开车,你订的酒店有好吃的么,我又累又饿,只想洗个澡躺床上吃东西,现在解了腰带我能活吞一头大象……
***
二人驱车赶到酒店时已经是晚上10点多钟,顾深在浴室里洗澡,而司辰则趴在床上翻着菜单打电话订餐。
从酒店落地窗俯瞰整个n市,灯光如千万颗洒落人间的夜明珠,低调不显浮华的点缀着整个城市。
n市其实很美,春天去j-i鸣寺看樱花,夏天去莫愁湖看海棠,秋天的时候看南京老路上梧桐树落叶纷飞的样子特诗意,还可以去栖霞山看枫叶,冬天的话看梅花粉烟如雨般飘飘洒洒。
司辰正抱着沙发垫子,下巴枕着垫子,盘膝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稍显纤薄的身体柔软的弯曲,颈椎骨在背上呈现出力度分明的突起,隔着衣服的布料也可以明显的看出来,周身竟显得矛盾而迷人。
浴室的水声停了,玻璃门打开,顾深□□着上身,仅在腰间围了块浴巾就走了出来。
他浑身没有半点多余的赘r_ou_和脂肪,宽肩细腰,肌r_ou_结实j-i,ng悍而不突兀,黑发潮雕细琢的五官在房间里的水晶灯下因更加立体而显得有些不进生人的傲倨感。嘴里叼着一根还未点燃的烟,姿态慵懒,手上拿着毛巾正擦拭着s-hi发。
司辰没有回头,任由对方靠近自己,城里的灯光太过明亮璀璨,反而看不到天上的星光,“好遗憾,这么高的楼,居然看不到一颗星星。”司辰感叹道。
“ 命运所安排的遗憾都是为了之后的成全。”顾深抱紧他,在他的头发上,耳朵和脖颈后,落下一个又一个温热的吻。“星星都躲起来了,因为他们知道我们一会儿要做羞羞的事情。”
司辰鄙夷的扭头看他:“我现在很饿,并不想做羞羞的事情,你最好别惹我,否则我□□你。”
顾深:……
“来吧,宝贝,我马上tuō_guāng了在床上等着你,我已经迫不及待,急不可待了…”顾深一个大字躺到床上,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司辰表示他心好累。
***
香甜可口的松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