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给你,她都会同意的。”
纪妙英望着外孙俊美的容貌,十足十地自信。这等的样貌,再加上惑人迷心之术,没有女人是不会上钩的。
纪兰芷跟随纪岸汀走出门外,却是不懂地问道:“这次来的修士这么多,为何偏偏给哥哥挑中了王卉,为我挑中了穆齐光,其次才是谢长安?我倒觉得,谢长安比穆齐光来的出色。”
纪岸汀笑道:“谢长安再好,终究是个兽类异族,要他的血脉,岂不是脏了咱们的血统?可惜,他偏偏是个剑灵之体。王卉则不同。她极具天运,乃是气运深厚之人,此次也正是为了借她的气运。至于她的兰晓。”他顿了顿,目光愈发冷凝:“那是残心和尚使诈从你老祖手里骗取的功德练就的,咱们自然要把它夺回来。”
他看向纪兰芷,不禁有些惋惜。“穆齐光乃是蛊族圣女之后,其手中的蛊族圣物可生百蛊,唯有圣女血脉能够使用它。有了它,不用费多少工夫,咱们你身上的蛊毒定会解下,外婆也就不会再拿你试药了。”
纪兰芷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哽咽道:“若是我们没有出生在华英岛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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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武台前,门前两根石柱上各自悬挂了两把火红长剑,上有火红云纹,缀有数百颗火系精纯灵石,扑面袭来一阵炎炎的灼热之气。
王卉乃是水木灵根,与这火系正是相克,不禁往一身冰凉的谢长安身侧站了站。
纪兰芷笑道:“火云姑姑,你快些收了高温,这些道友并非是敌人。”
她刚说完,只见那两把火红长剑中飞出两道红光,汇聚成一个女子的身形,一袭红衣,发丝飞扬凌乱,面上数道火红云纹,来势风风火火。
那火云宠溺地拍了拍纪家兄妹的肩膀,“原是举办了群仙会,也好,我这演武台已有多年未曾有岛外修士登上了。”
她一挥手,一团团火焰被凌空抛入众人手中,转眼间就幻化成为一块块的编号牌子。
火云道:“依着往日的规矩,是要按照这些编号来与我们华英岛弟子挑战。如今你们就按照顺序来与岸汀和兰芷对决,偶数对岸汀、奇数对兰芷。胜者的名字就会记入王榜,至于败者,则会立刻被传送到清修之地静等,只有最后一人才能进入我这演武台后的上古云台密境!”
人群中传出一阵兴奋的声音,却又觉得自己有些欺负人了。这华英岛只有两个人,而他们却多达二十九人,如此以来,就算对方修为高深至极,在连续的对战之下也会有灵力耗尽的时候,他们岂不是趁人之危?
一男修喊道:“兰芷仙子和岸汀道友这样一来不就吃了大亏?亦或是这是看不起我们?”
火云道:“这有什么?岸汀他曾外祖一人连战七十六人,也不曾败下,如今的人数还不到当初的一半!”
那男修被她激起了火气,正好瞧见自己手中的牌号为第一,就忙挤开旁人,摇了摇手中的流星锤,道:“那我彭石鼓就来领教领教仙子的厉害!”
说罢,他一跃上台,却见那纪兰芷风姿楚楚,迎风而立,双眸如点星,无语亦是动人,便是脚下一阵酥软,笑道:“兰芷仙子放心,我一定手下留情!”
只见那少女袖中忽然甩出两条银白长绸,银河盖天,遮住满目景色。
彭石鼓狂笑,这少女生的这般美,就连招数也都如此的可看不可用。手下流星锤接连甩出,火光肆意,却擦着那奇特的银绸而过,反被银绸套住了法宝,暗道自己失意,转而奋力一拽,将长绸撕破,让纪兰芷微微变色。
这彭石鼓早年成名,便是因其一身怪力,这银绸虽非一般灵气,柔韧光滑异常,却生生被其这蛮力撕出一道豁口。
此时,从未动身的纪兰芷眉眼一弯,足尖轻点,踏着绸带而起,翩然若仙,衣袂翻飞,可谓是美若天仙。
按理说,能被华英岛选中来此,彭石鼓也该有些本事,这等的步法,虽上乘却因过分繁琐而打了折扣,彭石鼓要想躲过,绝非难事。可此时,他却急的面色通红,灵力施展得极为迟钝,脚法凌乱,毫不意外地被纪兰芷的长绸击倒在地。
方才他放出的豪言壮语可还被人清晰地记着,看着周围的目光,彭石鼓极为羞恼,可他也知自己为何如此,必是方才贪图那灵果珍贵,贪多嚼不烂,更是万分懊悔。
王卉却只觉无趣,看了眼自己的牌号,勾唇笑道:“纪兰芷的这一招极是好看,又显得自己轻松自若,看来是早有准备要‘赢’得漂亮了。”
穆齐光扛着长剑,懒懒散散,丝毫不为这所打动,“他们若是想踩着我们往上爬,那可真是打错了主意。”他眼珠子一转,又笑眯眯地道:“那还是卉姐博学才救了我们一次啊。”
有了彭石鼓为例,其余的人并不敢大意,可无一不是败在了这纪家兄妹的手下,虽心有不服,却又羞于将其中原因道出,只得愤恨离去。
灵朱道:“这纪家好巧的心思。算准了这些人即使中了招,也只会觉得是自己贪多了,怕丢了颜面,所以定不会声张。这把赢的可真是轻松了。”
花无心望着又是一位愤而离去的修士,不禁摇扇好不风凉地道:“可笑他们还只以为是自己的过错,却不知早就被人算计好了。”
灵朱笑嘻嘻道:“这有什么?他们自食恶果罢了,明明出门在外,却这般信任这不熟悉的华英岛,真不知是天真还是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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