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娃听得出来,那女人的声音是白大毛的老婆,她老婆长得可是龙田村最好看的女人,听说以前在城里的舞厅上班,后来认识了,白大毛就把这女人娶回了龙田村。
白大毛的老婆叫田淑芬,比白大毛年轻十几岁,白大毛原来的老婆被人砍死了,就是在刚生下白小虎一岁的时候,就被白大毛的仇家砍死了,后来杀害白小虎母亲的凶手被宣判了死刑。
再过了几年,当白小虎满五岁的时候,白大毛就娶了田淑芬。
田淑芬是城里人,当时在舞厅做小姐,后来白大毛见她长得漂亮,又比自己年轻,就娶回了家,给白小虎当了后妈。
白大毛今年四十几岁了,田淑芬快要满三十了,两个人凑合着过日子。
此时趴在西瓜地的李浩淮和黑娃的心都绷紧了,因为眼看着田淑芬就握着手电筒走了过来,要是被她发现了,那他们就完蛋了。
可就在田淑芬走到离他们不到几米距离的时候,黑夜中的田埂上,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淑芬!淑芬!”
田淑芬听到有人在唤她的名字,她顿时愣了一下,旋即把手电筒给关了,紧接着又传来了那男人的声音:“淑芬!淑芬!是我啊!我是阿才啊!”
听见阿才的名字,黑娃顿时想到了龙田村的李旺才,是龙田村卫生所的医生,年纪不大,二十七八岁,好像也是城里的人,分配到龙田村卫生所工作的。
田淑芬一听这声音就熟悉,朝西瓜地旁边的田埂看了一眼,发现田埂上站着一个人影,她旋即在黑夜中摸了过去,走到栅栏的地方,轻声的问道:“阿才!你怎么来了?”
黑夜中站在田埂上的那个黑影,对田淑芬笑着说:“淑芬!我想你了。”
“想你个头啊!你就不怕我们家的胖子发现了啊?”田淑芬逗着李旺才说道。
“那胖子今天在茅屋里喝醉了,不会知道的。”李旺才笑嘿嘿的说。
“你这家伙,鼻子比狗鼻子还灵。”田淑芬笑靥如花的说着。
李旺才在栅栏外催促道:“快出来!我们找个地方亲热亲热。”
“亲热你个头,你就知道亲热,你帮我问的那药呢?买到了吗?”田淑芬问着站在栅栏外的李旺才。
“下次去城里就能买回来了,快出来,我忍几天。”李旺才猴急的说道,然后拉着田淑芬翻出了栅栏。
两人翻出栅栏往田埂那头的稻田走去,稻田的稻谷还没有到秋收的时候,稻田里面的谷子有的半人高。
李旺才拉着田淑芬就往那稻田的谷子林走去。
趴在西瓜地的黑娃见到了这一幕,他有些惊叹,对李浩淮说道:“浩哥!白大毛的老婆竟然偷人。”
李浩淮没想到来整白大毛家的西瓜,竟然还有意外收获,他旋即对黑娃催促道:“走!我们去看看。”
黑娃也正有此意,这样的机会,那可是千载难逢的,比偷看叶香儿还刺激。
于是,两人慢慢地翻出了西瓜地的栅栏,然后就朝李旺才拉着田淑芬前去的稻田跟去。
两人愈走愈近,就听见田淑芬那有些风骚的声音:“别急嘛!你急什么?都吃过那么多回了。”
李旺才跟狗一样哈着起,急促的说:“我…我太想你了。”
就在李旺才心急如焚的时候,田淑芬又担心的问道:“你带“安全帽”了吗?”
李旺才把田淑芬摁倒在谷子林里,喘气的说:“带了!带了!”
黑娃在黑夜中,小声的骂道:“妈的!这狗男女还真会享受啊!”
李浩淮嘿嘿一笑,轻声的问道:“黑娃!你想干女人不?”
“想啊!”黑娃猴急的说。
“你觉得白大毛的老婆怎么样?”李浩淮笑着问道。
“想啊!干死她,气死白大毛。”
“啊!”这时,从谷子林里传来了一声娇喘声。
“我草!那色医生舒服了。”黑娃有些羡慕的说道。
黑娃听着那叫声,实在有些忍不住,拾起一块泥团就朝谷子林扔了过去,扔完旋即两人又趴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
这时,谷子林的动静小多了,李旺才从谷子林冒出来一个脑袋,朝田埂周遭打量着,躺在谷子林的田淑芬诡谲的问道:“阿才?怎么了?”
李旺才打量了一会儿,才回答说:“有人朝我们扔了泥团。”
刚才黑娃扔的泥团刚好砸中了李旺才的脊背,所以他一个激灵的站了起来。
田淑芬有点不大相信,也从谷子林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周遭,并没有发现什么人影,这深更半夜的,会有什么人,她试探的问道:“你是不是看错了?”
李旺才再一次确切的说道:“真的,我真被砸中了。”
田淑芬听李旺才愈说心里愈发毛,毕竟在这乌漆麻黑的稻田里,会有什么人,会不会是鬼?这是她心里所想的。
田淑芬有些害怕了,忙不迭的说:“我们回去吧!”
李旺才哪能放过田淑芬,自己的子弹正在枪膛上,不得不发,旋即又对田淑芬说:“我们继续!”
李旺才又蹲下身,在谷子林趴在了田淑芬的身上,就跟狗一样,弄得田淑芬又叫又喊疼。
“狗日的,还在弄。”黑娃心里不平衡,他连女人的手都没有牵过,这原始社会的现象,更是第一次看见。
顿时,又拾起一块泥团朝李旺才所在的地方扔了过去,这一下砸得很准,刚好砸在了李旺才的头上,吓得李旺才旋即冒出个脑袋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