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茵愣住,正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周冶便先答了:“和固,白家。”
她诧异地望向他,觉得他今日分外踊跃。
杜白端着托盘进来,逐个为他们添茶。
宁扶眠道了声谢,怕冷似的将热茶杯捏在手中,道:“我昨日说了,你们徘徊在京城中所要找的东西在我这里,”他努了努嘴,“喏,就是这个。”
沈如茵摩挲着下巴,“堕胎的药方啊……给谁吃的?给我母亲吃的?”
“自然并非是给你的母亲吃的,”宁扶眠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凶狠,“那是给我母亲吃的。”
饶是沈如茵这段日子已经大有长进,此刻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两个男人究竟在打什么哑谜。
细细分析下来,应当知道这药方是与白洛的死有关。
可是白洛当年是因为生产芜媛而死,这药方按理说要给怀了孕的白洛用才有效啊……
周冶一眼便看出她想的方向不对,于是好心提示:“想想当年白妃因何被打入冷宫。”
闻言沈如茵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却又觉得不可置信。
“作为一个母亲,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