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外忧已解,那国内的权臣也兔死狗烹:除了肃庆侯在除小国时战死,留了个软弱无能的后人空袭其位,得过且过,也算幸免了这场浩劫;广信侯誓忠高顺,交出兵权,自请西南,以避血光;而爷爷是先帝发小,虽未遭贬谪,但在朝中,也是谨小慎微,诚惶诚恐;剩下的两个前朝叛臣,先皇本就不大信任,一个给他扣了个为建行宫,侵吞宗庙用地的罪名,就秋后处斩了;另一个预见自己已是死路一条,索性私通突厥,起兵造反,爹爹领命带兵将其就地正法,让秦家军顺便占了北疆的地盘,始自戍边立威,声名鹊起。
那一厢广信侯靠了蜀丝和茶马,又和吐蕃打了几次,渐渐复了势。爷爷和广信侯看着有利可图,才合着编了个指腹的谎,让朝廷,也是逼父亲允了这强强联手的亲事。可惜这乔氏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