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他拉入黑名单。心里一慌,忙对青竹喊道:“快,快,放我下去。”
青竹也听见了里面的狗叫声,他本就是个怂瓜,先前还不知道,现在见周颐和李小姐说的那些话,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天啊,少爷竟然勾搭人家小姐,这要是被抓住了还得了!
一慌,整个人便歪倒在地,周颐冷不防被摔倒在地上,正想哎哟叫几声,便见离他们不远处一个狗洞里钻出一只哈着舌头的大狗,正满眼冒着绿光的朝他们本来。
“快跑,狗来了。”周颐大喊一声,站起来就夺命狂奔。
“汪汪汪……”狗就是这样,你不跑它可能还要审视一下,人一跑,它反而更来劲了。
“少爷,哇,狗啊……”青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边抹眼泪一边跟着周颐不要命的跑。
李应茹听见外面的动静,一拳打在了李应壁的肩上:“你干嘛放大黄?”
“我又没看见你,听见墙上有声音,便以为是贼,放心,大黄不会咬人的,不过小妹,夜色已深,你和什么人说话,而且”李应壁看了看院墙,“而且还隔着院墙说话。”
李应茹还对李应壁不分青红皂白的放狗在生气,闻言不回话,转头回屋里去了。
回到卧房,李应茹按住怦怦跳的心脏,打开信封,在灯下展开,细细研读,末了,红晕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耳根:“这个呆子。”说完甜蜜而又羞涩的笑开了。
周颐在最前面,青竹跟在后面,而一条大狗跟在最后,在初春的西街,上演了一出夺命追魂。
“呼呼……”周颐跑的眼冒星星,气喘吁吁的问:“狗……狗还在后面吗?”
青竹同样快要掉气了,他哭丧着脸:“不……不知道。”
“你看……看一眼呀”
“哦。”青竹边跑边回头看,便见那狗正离他们只有几步之遥,也不叫,就一双冒着绿光的眼睛紧紧盯着他们。
“哇……少爷,这……这是什么狗啊,咋也不见他叫,就这么死命……追着我们啊!”
“别说话了,快跑吧。”周颐心里苦逼不已,本来只想玩儿一把浪漫,月下递情诗,多么美妙啊,然后他与李应茹说几句朦朦胧胧的情话,谁想到会招惹来这么一条狗,将他们追的半条命都没了。
周颐和青竹被这狗追了整整两条街,从西街到东街,横穿了整个北平城。到家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快厥过去了。
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青竹做在周颐对面对他伸了伸大拇指:“少爷,你真是……”
“你想说什么?”周颐眼带威胁的看着他。
青竹秒怂转口:“真是太厉害了,竟然想到这样的法子,这下子,只怕李姑娘感动的要哭了吧,看来这院子不久就要迎来主母了。”
周颐挥了挥手,让青竹下去。歇了一口气,想到,今天失策了,早知道就不应该玩儿什么浪漫,直接让人将信递给李应茹就行了。
现在好了,好歹也是新科状元郎,现在竟然被狗撵的追了两条街,看来古代和现代谈恋爱到底是不同啊!
第二天周颐去翰林院点卯的路上,一见狗就下意识的躲,周颐无语,这情诗送的,都被搞出心理阴影了。
他在路上买了两个包子,一路吃着溜溜达达的到了翰林院,对于他们这种芝麻官来说,还是很有好处的,至少不用上早朝,每日点卯的时间都在八点以后到九点之间。可以睡到自然醒。
周颐将昨夜被狗撵的狼狈去掉,抖抖袍子,又成了那个稳重的少年状元郎。
进了翰林院,和每一个同僚都问早。
因为和周颐进来的那些新科进士都在想法子脱离这里,整日心不在焉的,这些都看在老翰林的眼里,他们在翰林院里呆了大半辈子了,对翰林院有了感情。翰林院从前多少人想来都不行,现在你们还嫌弃上了,哪儿那么大脸呢!而周颐这种脚踏实地的态度自然赢得了许多老翰林的喜爱,周颐每打一个招呼,人家都会亲切的会问。
不过今天,这些人眼里既有亲切,也有戏谑,周颐一进来,就被他们像看稀奇一样上下打量。
“怎么了,这是?”周颐不明所以,仔细看了看衣服,扣子都扣了呀,衣服也没穿反呀。
“状元郎,听说你昨夜被狗追着跑了两条街啊。”有人乐呵呵的上前问道,:“哈哈哈,状元郎就是有闲情逸致,大晚上被狗追着玩。”
周颐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这怎么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了,古代的八卦业这么发达了?不科学啊!
“你们怎么知道的?”周颐纳闷。
“呐,徐侍读昨天看见了。”这人笑眯眯的指了指徐侍读。
哦,徐侍读就是那个哭家里揭不开锅了的人。
周颐简直欲哭无泪,被狗撵已经很倒霉了,怎么好死不死的还被熟人看见了?看见了就看见了吧,关键这人还是个大嘴巴,直接喧扬的人尽皆知了。徐侍读,这就不厚道了啊,他当时看这家伙哭得可怜,还捐了一两银子呢!
徐侍读摸着胡子道:“昨晚老朽出去买酒,正见着周编修从西街跑来,后面还跟着一条狗,但是我还叫了周边修呢,可能是周边修没听见,一阵风一样就刮过去了。”
周颐咬牙,那时他正在逃命呢,可不得像被疯刮过吗!
周颐面上镇定无比,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这是锻炼身体呢,正好家里的狗跑得快,便让它跑在后面,督促自己。”
这些人竟然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