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疯狂的想法在她脑子里只过了一秒,就消散开来。
这意味着他们俩都要放弃现在的生活,完完全全地绑在一起。
她自己的爸爸当年就是为了她妈这么做的,结果一辈子郁郁寡欢,英年早逝。
她想到了他出去玩时笑得那么放肆张扬,想到了自己根本不知道他平时都是如何工作的,更不知道他面对客户和同事时又都是怎样一个状态,就决定还是让这个想法烂在肚子里。她担不起这么重大的责任,没有权利让他放弃现在已经有的一切,就像他也肯定不会要求她放弃一切跟他去美国打拼一样。
蒋一澈又过了很久才回来,全身已经冻得冰凉,小心翼翼地贴在床垫的一侧,不敢碰到她。
她连人带被子地往他那边拱了拱,像八爪鱼一样整个人缠到他身上。
他低头吻她的额头,脸颊,嘴唇,吻到两个人都浑身发烫起来。
她伸手摸到他的背上,沿着脊椎骨缓缓往下滑,直到指尖触到他腰底那块小小的、盖着纹身伤口的纱布上。
他随着她的动作绷直了腰背,身体有了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