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小郁老师寒假有什么计划?”
“唔,回家过年”。
“你们过年都做些什么?”
“看电视,打牌”。
“你很喜欢打牌?”
“也不是,关键是打牌的人和气氛”。
祈书凡压低声音,“那你上次是不喜欢和释之他们打牌,才装睡的?”
郁采早就忘了那回事,闻言尴尬起来,“也不是,那天实在是太累了”。
“你好像不太喜欢和释之他们玩,释之不说话也就算了,可韵韵何其都是挺活泼可爱的孩子”。
“呃,不是不是,我跟他们不熟——”
“你都给释之补一个学期的课了,又天天一起自习还不熟吗?”
郁采理屈词穷,正好阿姨端着稀饭过来了,忙站起来接。
阿姨似乎也习惯了祈释之不吃早饭,只盛来三碗。郁采见状道,“不叫祈释之了?”
祈书凡挑眉,郁采学着他的样子也挑挑眉,“也许他今天特别饿呢?”
祈书凡站起身来到祈释之门前敲敲门,“释之,出来吃早饭”。
等了一会没有动静,祈书凡朝郁采耸耸肩,没想到门却突然开了,祈释之面无表情的超过祈书凡坐到桌前。
阿姨一边去盛粥一边高兴道,“这就对了嘛,不吃早饭怎么行,正是长身子的时候”。
郁采朝祈释之弯弯眉,“你起的挺早的,我还以为自己够早的呢!”
祈释之点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
“其实我以前特别喜欢睡懒觉,一放假就要睡到中午,不过现在好了”。
好吧,郁采,你还真的有点没话找话的意味。
此时祈书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也回到了餐桌前,“吃吧,不然该凉了”。
郁采尽量文雅的开始吃面前的粥,话说阿姨的煲粥功夫还是不错的,而且也挺有健康意识加了杂粮。
“小采喜欢跟谁打牌?”
郁采很是郁闷,为什么打牌的事还没有过去?
“呃,一般也就过年那几天打打,一般是和舅舅阿姨他们”。
“噢,原来小采是喜欢和比自己大的人打牌”。
“呃,也不是,关键是跟他们打牌,他们会让着我,我可以偶尔耍耍赖”。
祈书凡促狭一笑,“看来小采牌品不好”。
郁采笑笑没有答话。
“这样好了,以后让释之他们也让让你”。
“那可不行,都一般大,他们凭什么让我,不过如果是你,倒可以让一让”。
“那是一定的,你不知道那天晚上我输的多惨!”
郁采被他夸张的样子逗笑了,“有多惨?”
“一块钱一把,我输了六十块”。
“要是我,我就跟你玩贴纸条的,输一把贴一张,”郁采想象着祈书凡一脸纸条的样子,笑的更欢。
“那我以后可不敢让你了,”祈书凡也是笑意盈盈。
“你们过年玩什么?”
“看看电视聊聊天,释之跟村里的小孩逛逛,有时候也打牌”。
“你们在乡下待几天?”
“一般是从二十八到初五”。
“那回来之后做什么?”
“释之看看书,找同学玩玩,我看看电视看看书”。
“不打牌?”
“我不太喜欢”。
“也不上网?”
“我不太会”。
“可以让祈释之教你啊,上网很好玩,也很重要的”。
祈书凡点头赞同,“不过年纪大了,学东西就不行了”。
郁采肃着脸,一本正经,“大叔,你要是跟不上时代,很快就会被我们淘汰的!”
“小采,你每次叫我大叔,我都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你这声大叔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含义?”
郁采坚决摇头,“绝对没有,大叔您多想了”。
祈书凡无奈一笑,“小采,你以后就叫我表叔吧,省得你又是祈先生又是大叔的乱叫”。
“呃,就是那种,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事不登门?”
祈书凡被她洋腔怪调的京剧逗的大笑,“没想到你还会两句京剧”。
“没办法,我爸整天在家放,还特爱放的超大声,时间长了想不会都不行”。
祈书凡复又笑了起来,郁采摸了摸凉掉的牛奶,站了起来,“阿姨,你用什么热牛奶?”
阿姨忙站起来将几杯牛奶放进托盘,“我去就好了,你在这吃”。
郁采也就坐下了,喝完牛奶时已经八点半了,郁采站起身要告辞,祈书凡竭力挽留,两人在客气间门铃响了,何其和夏韵韵到了,夏韵韵一听郁采要走,立即挽留,郁采觉得这个半撒娇半蛮横的美人简直比祈书凡还要难对付,争了半天终是妥协,幸亏昨天没有说今天要继续帮忙,原本认为自己到时去了就行,现在……
决定了郁采的去留后,几人开始讨论去哪玩,何其提议去练车,马上就被夏韵韵响应,郁采也有些手痒,瞥了瞥祈释之估计也有些意动,祈书凡却说现在是春运车多,外面又结冰,太不安全,提议驳回。
“我们去xx市动物园吧?”夏韵韵提议。
“呃,动物冬天不冬眠吗?”郁采不太确定,话说冬天动物园到底开不开门?
“那去博物馆?”
何其立即道,“博物馆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图书馆呢!不如我们去游戏厅吧,里面有很多好玩的”。
“我妈不让我去那些地方”。
“呃,你们会溜冰吗?”
“你会?”何其看郁采的眼神像看某珍惜动物,“我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