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笑?”
她顺势依靠在他怀中蹭了蹭,险象环生,危机四伏,只要有他在她就莫名的安心“有你在,真好。”
萧辞身体微微一滞,手指轻轻抚弄着她的发“小傻瓜。”
二人同时步入典册室的瞬间,石门闭合,一切恢复如初,萧辞掏出火折子点燃了一根蜡烛,微弱的烛光映照着密室内的一应陈设。
水磨青砖砌合而成的墙壁排满了黄花梨木大柜子,分门别类用小篆刻着年份,用一把玲珑别致的铜锁封好,林林总总的青檀木书架放着文史典籍,字画竹简,扶黎略微翻了翻,皆是难得一见的孤本,手指自木柜上移过,停在刻着宣和五年的抽屉上。
萧辞抽出她发上的一根银簪探入青铜锁孔,只听咔的一声铜锁应声而开,扶黎翻找着泛黄的卷宗,中间几本明显有撕裂的痕迹“果然是空白的。”
“书信。”他淡淡说了两个字接二连三打开了几个抽屉,扶黎果然在案宗夹页翻出不少历任各州府官员与文齐往来的书信,一一看过,官吏调任,圈地营私,收受贿赂,官官相护,官商勾结……这在官场上屡见不鲜她并未察觉到任何不妥之处。
“事无巨细,是该重见天日了。”
“牵扯太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