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莫要忘了,建业之战,从去年入冬打至今年开春,雁月损兵九万,齐国损兵十二万,通敌叛国?于齐国而言是不是代价太大了?”
王越附议道“启禀皇上,建业之战,度勒郡守城将领姜严率八万大军增援,而司马将军派去函谷关的五万兵卒无一生还,致使齐国三万精锐直逼建业。
微臣派人在姜严府上搜出了调遣烈焰军的兵符,依微臣愚见姜严与此案脱不了干系。”
私筑兵符,谋害忠良,一时风头逆转,通敌叛国一案尚未平息又牵扯出一起更大的阴谋。
“姜严?”萧玦挑眉反问了一句,思忖片刻饮了一杯酒,漫不经心道“白爱卿有何异议?”
“三司会审,逍遥王监察,皇上亲督,微臣并无异议。”白维恭谨有礼,青衣竹冠,脊背若松,当真一派高风亮节“雁月与齐国结秦晋之好司马将军功不可没,依老臣愚见,皇上合该犒赏一下以慰忠良。”
“赏!定要好好的赏。”萧玦阴云密布的面容上终于露出些许笑意,在场诸人悬在嗓子眼的心方略略放下,而萧珝、萧瑀、司马云朗面上却并无多少喜色。
林政廉一腔愤懑无处发泄,一杯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