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辞拥裘而坐,旁边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声音清淡温和“楚姑娘但说无妨。”
楚夏抬起头泪眼婆娑看着萧辞道“我在一叶庵相救太妃并非巧合,乃是存了私心想面见王爷,沉冤灭门血案。”
此语一出满座皆惊,彼此都心照不宣沉默不语,只有萧瑀傻傻的看了扶黎一眼。
“家父夏匀得司徒将军一路提携从籍籍士至幽州知府,坦坦荡荡,铁面无私,为民请命。
宣和四年,幽州大旱之后又逢大涝,适逢先皇耽溺修仙问道大兴土木修建摘星阁,丽宫,国库空虚,朝中奸佞当道一道谗言不仅贬了家父的官迁至黄州县令更一文一米未放。
家父散尽家产,家徒四壁,白粥野菜度日,亦九牛一毛而已,幸得司马将军平定辽西途经幽州,金牌昭令所缴金银米粮赈济百姓。
次年,通敌叛国一案牵扯数百官员,黄州夏家一夜之间惨遭灭门。”
扶黎眸光微动,一模一样的说辞,一字未差,蹙眉思忖时正对上萧辞看过来的目光,他一言不发,其余几人更是静观其变。
楚夏俯首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