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珣易叹口气,不知道从何说起。又或许,对他而言,白琉璃从一开始就是个被赏赐的稀宝,惹不得,气不得,伤不得。她的恃宠而骄,她的不怀好意,贯穿始终。
他还清楚地记得,洞房花烛那夜,盈兴阁里,凤冠霞帔的白琉璃令他眼前一亮,但说出的话却让他跌入地狱,陷入冰火两重天。
“将军,琉璃知道将军与姐姐成亲两年有余却无子嗣,自是希望能了却将军的心愿。”
“这是贵妃的意思?”
“是皇上同贵妃的意思。琉璃奉了旨意,希望赶快给将军诞下小公子。从此,将军在皇上面前的地位将更加稳固,也不必担忧其他隐患。”
当时吴久白并不清楚,这一切只是开始。
他从洛阳回来,竟听信盈兴阁的下人谣言璎珞与次言有染,急匆匆地去她的房间一探,毫无收获。他去找白琉璃询问,却又中计昏睡,醒来之后身旁是光裸的白琉璃,自觉被算计了。
“将军为何总是疏远我?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将军来盈兴阁虽来得频繁,但至今仍未与我有夫妻之实。贵妃已经好几次召我入宫,这件事我也瞒不了太久。”
箭在弦上,好迫切。
出巡前,他心知对璎珞的感情不再如初,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