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确实没法解释她现在乱成一团麻线的思绪。她抿着唇,指尖还停在耳廓上,那热度已经逐渐退去,但这隐藏不了它曾变得滚烫的事实。
她烦躁地叹了口气,扶着桌沿从榻榻米上站起。
“你去哪?”
堀口千里脚步一顿,还真回答了贞子同样难得问出的问题。
“锻刀!”
“之前跟刀匠说好的是一到两天一次,”她缓和了下语气,说道,“昨天因为要准备晚上的出阵就没锻,我去看看他开工了没有。”
她必须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才好赶开这些念头。
*
脸上挂着的笑意一直在他走出很远后才淡去。
笑面青江凝视着自己的指尖,试着回忆起先前一触即离的触感,连他自己都不甚清楚这份情绪究竟是为何。
“数珠丸殿。”
正在抄写佛经的数珠丸停下笔,看向进门后就微笑着端坐在不远处的弟弟,应答似的低声道了声“贞次”。
他修行的是法华经,在了解到自己所学对本丸乃至弟弟并无帮助后,也开始尝试着去诵读些其他的佛家经典。
他正想转过头,就听贞次又开了口。
“数珠丸殿认为,”笑面青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