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时身形晃了晃。
“审神者大人,”狐之助察觉到她不对劲,担忧地问道,“您晕血吗?”
三年间,不是没有人同样在那段铁轨卧轨自杀。
他们在电车驶来的前一刻从站台上跃下,车轮碾过时鲜血淋漓地溅了满地。她漠然地在一旁看着相同的一幕反复上演,时间久了,竟然偶尔也能看见自己当初被推下去的幻觉。
男人在她摔落后也往前扑去。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怎么敢,怎么敢让他的血和她混杂在一起——
有人在扒她的皮鞋扣。
堀口千里回过神,意识到自己身处的并非是囚禁了她三年之久的狭小空间,而是位于时空缝隙的陌生本丸。
“……不。”
她看着脚边试图引起她注意的狐之助,掩住眼中的狂乱,含糊蒙混过关:“我没事。”
“这种血量的话应该还好……”
这句话被她咬在牙缝里说得近乎于谁都听不清的喃喃自语。找回理智的堀口千里深深呼吸,萦绕在口鼻间的还是浓重的血腥气。但控制住自我后,她能分出精力来去观察站在面前的付丧神。
他受的伤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