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有几位青春少艾的女子看着欢斯夜,脸色有些失落,倒是谷雨松了一口气似的率先行了个礼,亲亲热热地喊了声:“岩夫人。”
肃慎索离插嘴道:“岩夫人?听着怪怪的,你序齿较幼,不如喊她一声长欢姐姐吧。”
谷雨在肃慎索离面前温顺的像只幼兔,当即顺着他的意思改了口:“长欢姐姐。”
欢斯夜有些不习惯,道:“不妨……就叫我长欢吧。”
她有些为难,征求地看了肃慎索离一眼,他道:“那便叫长欢吧。”
冰天雪地又如何,只要有篝火,肃慎百姓就能载歌载舞,烤肉烫酒。
不但肃慎男儿海量,肃慎女儿们也不可小看,一圈喝下来,已有几位女中豪杰将几个七尺大汉喝趴下了。
欢斯夜自问没有那个酒量,只安静地在一旁看着,一旁坐着位老媪,满头银发更赛白雪,精神气却是极好,手中的烟袋锅时不时溅出火星,一团团白雾自她口中溢出,在跃动的火光下,一时分不清是呵出的气,还是吐出的烟。
老媪许是发觉欢斯夜在看她,转过头来呼出一口长长的白烟,熏的欢斯夜微微偏了头。
“夫人,有心事?”老媪放下烟袋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