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有武僧为你作证。村民们会相信的。”
小厮眼睛一亮,忙竖起大拇指笑道:“奶奶这一手高明的很,谁不喜欢占便宜啊。先前害怕皇家不敢妄动,如今听了这话,怕他们不一窝蜂的去抢?咱们老太君是皇后娘娘的母亲,世子爷也深受皇上信赖。这是谁都知道的。再有和尚们作证,这事儿一定能成。”
“好。你跟我来。”苏暖暖一听,这小厮当真聪明的很,于是带着他来到住持僧房。那住持一听说此事,顿时脑袋就大了:刚刚自己还在高兴和一户贵族人家结了善缘。转眼间这善缘就要变成大祸,真要让老太君等人在普善寺出了事,皇上和那位世子震怒之下。只怕会把普善寺夷为平地啊。
当下哪敢怠慢,连忙派了两名山下百姓们熟悉的僧人和小厮护院一起下山。然后转身问苏暖暖道:“夫人。如今该怎么办?将那些巨木巨石清除,即便人多力气大,也要好长时间,若是真有人心怀不轨,只怕此刻就已经在这山中埋伏了。”
“大师说的没错。所以当务之急,便是清点寺中所有僧人,然后集合以待救援。”
苏暖暖迅速在心中做了决定,却听住持问道:“夫人这是怕有心怀不轨者混入我寺中?欲图行刺?”
苏暖暖缓缓摇头道:“我感觉,他们不会是只为了行刺这么简单,不然直接派刺客在后山出其不意,我们大概就要全军覆没。”
住持也是经历过大风浪的人,闻言暗暗点头,心道没错,要只是为了行刺,哪会这样麻烦?别说,如果贼子们真是包藏祸心,我这寺中僧众最多,还真怕为他们所趁。
一念及此,再不犹豫,立刻就命人去敲钟召集全寺上下所有僧人。这里苏暖暖也匆匆赶回后山,见房老太君等人仍在知客僧的陪同下游玩,她便上前笑道:“老祖宗乏了吧?不如回去歇歇,实在喜欢,就在这里住一夜,明儿再逛。”
房老太君本来想说“我不累”。不过在看到苏暖暖的面色后便立刻改了主意,淡然笑道:“说的没错,既如此,咱们就回房去。”
众人心中都觉得有些疑惑,但老太太既然发了话,自然没说的,于是一大群人便往客房而去,走到一半,忽听一声悠悠钟响,房老太君便住了脚步,疑惑道:“怎么这个时候儿敲钟?小师傅,这莫非还有什么讲究?”
那陪同的两个年轻僧人也是吃了一惊,连忙道:“这是召集僧人集合的钟声,施主且请先回房,我等去去就来。”说完便匆匆离去。
房老太君没有再多说什么,一颗心却是沉了下去,扭头看了苏暖暖一眼,见她仍是十分镇定的模样,方觉心下稍安。
带着众人回房后,老太君就以自己困乏的理由把人都撵出去,只留了苏暖暖服侍,再把秋泠派出去守着门,这才沉下脸正色问道:“暖暖,你和老婆子说实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苏暖暖苦笑道:“老太太,孙媳其实也不知道具体会发生什么事,只知道我们回京的路莫名其妙被断了……”接着将事情说了一遍,只听得房老太君面色剧变,顿着拐杖道:“是谁?是谁和我安平侯府有这样大的仇怨?他们到底要干什么?难道要血洗普善寺?”
“爷上午临走的时候,就说过普善寺中有武僧,咱们还有护院家丁随行,那些人要血洗,却也不是十分容易的。”苏暖暖面上掠过一丝狠厉之色:“但不管怎么说,老太太,我们如今到了这个境地,就必须拼一把,哪怕赔上性命,也绝不能被他们绑架了去,让他们用咱们的性命去要挟爷……”
不等说完,见房老太君愤怒涨红的面色一下又变得惨白,苏暖暖便不再说,她知道这位精明的老人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对方这样处心积虑要把她们留在普善寺中,只怕不是为了要她们一群妇孺的性命,如此,那动机也就很容易猜出来了。
“你说的没错,轩儿之前便和我说,京城闹盗匪,只怕是早有预谋,然而后来这些盗匪被抓的抓杀的杀,也就没人将他们放在心上。上午听说太子出事,老婆子还在奇怪,想着那些人怎么这个时候儿去刺杀太子?声东击西似乎也有些晚了。如今看来,只怕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人家真正的目标,是咱们。”
“都能刺杀太子了,还值得对咱们出手吗?”苏暖暖苦笑一声:“我真不知道这幕后的人是怎么想的?脑子被驴踢了不成?”
“刺杀太子绝不可能成功,但绑架我们,却是手到擒来。若不是你机警,察觉到不对劲儿,派人下山探查了一番,老婆子依然带着你们在山上傻乐,只要人家在井里下点什么东西,抓我们还不像瓮中捉鳖似得?”
房老太君不愧是经过风浪的老封君,大事临头,一点儿也没慌神儿,分析了一下之后,又问苏暖暖的应对,接着点头道:“也好,我也觉着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暖暖,我们这就动身回京,护院家丁们只怕还不够,看看能不能让住持大师派他们寺中的武僧护送一下。”
“孙媳也是这么想的,只等住持大师将僧众清点完毕。若是能抓到奸细更好,也不算咱们白白担惊受怕了一场。”苏暖暖站起身,她这份儿临危不惧让房老太君十分赞赏,当下欣慰笑道:“好孩子,果然你是脱胎换骨了,从前的你可没有这份儿勇敢担当。”
苏暖暖心说那是,姐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呼吸了这么几个月的新鲜空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