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二爷也没说什么啊,就是最后这句话有点怪,什么时候怕老婆也值得这么自豪了?”苏暖暖笑:“不会是这句话惹到你了吧?”
“就是这句话惹得我。”段庭轩黑着脸:“你还没听出来?那货就是讽刺我妻妾多,以至于如今在你面前整一个夫纲不振,你都不肯为我吃醋,可见是还生我的气,他们夫妻两个,就算是狼狈为奸一丘之貉吧,总也是恩爱的,比我这个苦哈哈强多了,他就是这个意思。”
小侯爷越说越气,一巴掌拍在段庭业刚刚喝过茶的茶杯上,顿时那倒霉茶杯就四分五裂了,看在他眼里,就好像该死的弟弟被他大卸八块了一般,这才觉着舒服了些。
“你生弟弟的气,拿我茶杯发什么火?”苏暖暖忙让葱儿进来收拾,等葱儿出去,她就沉吟道:“很奇怪,感觉二爷如今和你说话,不像以前那么让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