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而摇头说道。
当丁而从医院中醒来以后,总会不由自主的将梦中她与乔叶的亲密关系,对比现实中她与乔叶的普通关系,以及姐姐与乔叶的关系。而这种天与地的反差,会让她产生一种伤感的无助。最后,丁而唯一能做的就是自然地疏远乔叶,以免越接触他越让她感到难堪。
当然,丁而为疏远乔叶的行为也找到一个自欺欺人的借口:张文胜的事情已算是解决掉了,自然就不必再去麻烦乔警官了。
姚媛媛轻轻拍着丁而的背部,小心翼翼道:“啊……亲爱的,刚才我的话,你就当没听见。不过,你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一直没看见你姐姐出现?”
“我,她…….”丁而有些不知道如何向对方解释,虽然在姐妹上次见面不欢而散之后,二人在国庆前二天还是通过一次电话,毕竟姐妹没什么隔夜的仇,口舌之争的话也就算一笑而过了。但自己和姐姐因为乔叶造成的某种尴尬关系却还存在,这让丁而暂时不想将受张文胜谋害被乔叶救助,现在住院的事情告诉给姐姐。
“算了,你不用回答这个问题。”姚媛媛很善解人意地说:“我知道,时间是很可怕的东西,让人与事变得面目全非。”
“哦,现在我姐已改名叫做高兰了。”丁而随口说道。
媛媛眨着眼睛,“你姐的名字和一位正走红的女演员名字一样呀。那位女演员,年初在一部上映的都市连续剧里当了配角。然后就是最近上映的霸屏电视连续剧《血色日记》的女三号,完全是从默默无闻到小有名气,这二天还被网民评为最有潜力的新人之一。”
丁而笑了笑说道:“就是她呀,我姐挺漂亮的,当演员完全可以。”就在国庆二天前的那次电话,二姐妹不方便再谈感情生活,只好聊到工作,所以丁而也从姐姐口里知道她在拍戏,不过从网上没搜到太多姐姐的信息。现在听媛媛的话,她才知道原来姐姐开始红了。
听着丁而这么一说,姚媛媛将演员高兰在网上的资料搜索出来指给丁而看,“是她吗?”
丁而看着姚媛媛的手机里女演员的照片,点着头道:“……她就是我姐姐。”
姚媛媛瞪大眼睛,重新将高兰的资料看了一遍后,叫道:“不会吧。咦,我记得你姐姐比你大三岁,怎么看这些资料,你姐比你还小几个月……这样看来,女明星改年龄果然是常态呀。不过,没想到我居然也有知道明星黑料的一天,哈哈。”
丁而笑看着现在活泼乱跳的姚媛媛,第一次感觉到其实现实有比那些梦更美好的地方,至少那个关于姚媛媛死亡的梦,就比不上现在鲜活灵动的她坐在自己身边的现实。
半夜,丁而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看了一眼身边沉沉入睡的姚媛媛,她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卧室。
丁而坐在客厅里,拿出日记本,翻看着自己记录下来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一切,无论现实,或那些梦。
借着夜深人静的环境,丁而梳理内心的疑问。
自己为什么会进入这样的异梦或平行世界?这个问题,丁而还没有找到答案。
为什么每一次进入到其中,也是在一片沙沙声响之中?丁而依然没有答案。
为什么除第一次进入后是以旁观的方式看一切的进行,之后所有的一切,都是亲身经历?
这个问题的提出,让丁而想起第一次和之后几次有一点不一样,那就是除了第一次以外,之后每一次进入到梦中之前,自己都是睡前吃了安眠药的。
“难道跟药有关系吗?”
“应该和药没什么关系吧?毕竟我这段时间睡觉基本都依靠安眠药来入睡。”丁而自问自答自我反驳。
“也许,我应该到梦里我去过,但现实世界我从没有去过的地方去看一下。”这个念头一起,丁而的心就蠢蠢欲动了,她想到了梦中在c市她补习的周家、她住了一天的姑姑家。
第二天一早,丁而打了一个电话给乔叶:“乔学长,我想问一件事情,你知道银杏楼街在什么时间拆迁老房子的吗?”
“咦,我知道呀。我家以前就住在银杏楼街上,我记得银杏楼街是在我上大学之前就几乎全部拆迁,好像是1999年左右。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就是想了解一下而已,谢谢乔学长了。”丁而挂了手机,然后看着手机的屏幕。
此刻丁而的手机界面上就有一张昨天晚里被丁而搜索出来的银杏楼街过去的老照片。照片里除了有些坑洼不平的四车道,以及道路二边茂密的银杏树,还有就是砖瓦盖成的四合院以及红色的大院大门,依稀和丁而在梦中所见的街道景观大体相同。
所以,当丁而从乔叶那边间接地得到关于他也曾住在那里的答案后,却并不惊讶。
“梦里的乔叶在高中时期是住在银杏楼街,而现实中的乔叶高中之前也曾住在银杏楼街。现在来看,越来越多的证据证明,无论梦是否真是自己做的一场梦,或干脆它不是梦,而是某种超越现实的平行世界,它都与现实有太多相同,又太多不同之处了。”
丁而决定去梦中姑姑的家看一下,她还记得梦中的地址是小南街12号,那是一幢四个单元的七层小高楼,在小高楼外围用水泥墙围出了一个12号居民活动的几百平方米公共庭院,院子里种着几棵大树,还有就是一个喷水池子,然后铁门旁边有一个门卫室。
“不知道那里梦境是否与现实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