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岫宁倏然想起前天宋一沉在她指腹印下的那个吻,尚未仔细回忆触觉和温度,脸颊先已红了大半,映在落日的残阳晚照里,明艳得不可方物。
编审眼尖,一下子瞧见了她秒速羞怯的全过程,兴致勃勃地追问:“真发生什么了?”
归岫宁不好意思同她讨论这个,急忙岔开话题:“我记得贺兰兰差不多要杀青了吧?怎么没有见到她?”
编审不以为意,撇嘴道:“听说她金主看上了一位模特,没空搭理她,这不气上了,还在酒店里和金主玩一哭二闹三上吊呢。”
归岫宁敏锐地抓住话中的某个词语:“模特?”该不会是她想的那个人吧……
“不太清楚,我只是下楼的时候听见她给金主打电话,说什么‘你就那么舍不得那个模特儿’,除此之外,就是道听途说的传闻了。”
宋程欢前天刚同她抱怨有个脑残的二世祖缠她缠得紧,如果真是她的话,那也太凑巧了吧。
这个话题结束在梁思朗过来之前,小说剧情经过此次冲突后转为家国大义,剧本结合了梁思朗一贯拍剧的风格,严谨求实,力争完美。
“岫岫,你待会儿先别离开,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