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别让我查出来是那个王八蛋!小爷的女人也敢碰。我要把他的手砍下来!”苏乐樵气的牙痒。看着眼前这个冷静的女人,更是难过。
宁良玉正要换衣服,想了想还是准备去卫生间。
路过他面前的时候,被他一把捞进怀里圈住“良玉姐。”他委屈,动手摸了摸她的腰“不要不理我。”
宁良玉感受到他弯着腰,把头贴在脖颈上。像只小奶狗。
“不吼了?”她平静的问。
“不吼了。”他乖乖的摇头。
“你答应过我什么?”她反问他。
“绝对不在你工作的时候吵你。”他低声道。
“还有呢?”
“你训练的时候也不能逼你联系我。要成熟,给两个人空间,尊重对方。”他一字一句的重复,乖的像个孩子。
宁良玉依旧神色不改“没了?”
他噘嘴,不开心道“良玉姐没答应的情况下,不能被双方家长知道我们的关系。”
遂即他不服气又道“良玉姐答应我的也没做到!”
宁良玉问“昨晚抱着谁睡的?”
“你。”
“脖子上的草莓谁种的?”
“你”
“谁把头发留长了?”
“你”
这样一点点的和他掰扯实在像训孩子,她当初怎么不去考师范呢?
苏乐樵笑起来,她这么一说他还是很开心的,可见良玉姐看起来还是很爱他的。
手臂收紧了,笑的眼都弯起来。
“你刚刚和我发脾气,我有没有和你提分手?”宁良玉循循善诱。
“没有!”他扬声,像个幼儿园里得了小红花的孩子。得意死了。
“那我让你回家,你回不回?”她转过身,苏乐樵比她正好高出12公分,此刻低着头看她,眼里都是贪婪的迷恋。
“我一会要去拍广告,良玉姐来看我。”他趁机提出要求。
宁良玉想了想,下午就得归队。看过他正好可以回部队,但现在不能和他说,他一定又要闹。“嗯,你一会把地址发给我。我下午去。”
苏乐樵简直觉得中了头奖,低头就要亲她。
宁良玉瞪他一眼“没刷牙呢。”
苏乐樵才不管呢,一手抓着她的脑袋,撬开她的嘴,亲的入迷。
直到宁良玉觉得再亲下去,就要有人起床了,终于推开他,瞪他一眼,“快回家!”
苏乐樵得寸进尺“我没衣服,良玉姐把衣服还我。”
昨晚他脱下来的t恤此刻在卫生间的脏衣娄里,这件是他上次留在这里的。
宁良玉无奈,反手把身上的黑色t恤脱下来给他。在他眼冒绿光的时候,立刻换上了手里的运动服。
他高兴的穿上带着她味道的衣服套着脏裤子又翻墙回家了。
探班
宁良玉终于松了一口气,下楼准备早饭。
她如果在家,一定亲手为父母准备早餐。
把粥煮好,备上小菜,一一端上桌,看见父母下楼。
宁父是个十分严肃正经的老学究,可笑的是她的亲生母亲正是病死的。宁母在她九岁的嫁给宁父,是医院的护士。对宁良玉特别好,为了宁良玉这辈子没有再生小孩。
“良玉,难得休假怎么不多睡一会。”宁母上前替她一起盛粥。
“习惯了。”她把早餐摆好。又道“我出去跑两圈,你们吃过不要收拾,我回来收拾。”
她早上被苏乐樵耽误了太久,只好抓紧时间跑步。
苏乐樵是通体舒畅的回的家,只换了一条干净裤子,就穿着这件黑色t恤下楼吃早饭。
苏父去国外做学术研究,家里只有苏母和姥姥。
苏乐樵自小被宠的无法无天,当作女儿一样养。连名字都不太男儿气。取自《已亥岁》中一句,生民何计乐樵苏。打柴为樵,割草为乐。意思是只求他这一辈子开心快乐,平安度日。
他嫌这个名字听起来太没志气,就给自己改了个艺名,叫做苏勒,贝勒爷的勒!
他的人生到目前为止还真是顺顺利利,虽然宁良玉好像对他冷冷的,但始终还是他的女朋友。而且,宁良玉对谁都是冷冷的,不像他,天生一副讨人喜欢的笑脸,生的又白又俊,小区里的叔叔阿姨们都特别喜欢他!
“乐乐”苏姥姥看见他就开心,从小把他当作心头肉,22岁的小伙子了,还要乐乐乐乐的叫。
苏乐樵也不在意,他端起桌上的牛奶一口喝完。他白可能和天天喝牛奶也有关系,其实宁良玉觉得这么大了还天天喝牛奶像个没断奶的孩子,可是没有和他提。怕他又发疯不喝牛奶什么的,倒时候苏母和苏姥姥又得担心,拉着她爸爸给他做什么全身检查。
“喝慢点。喝慢点。”苏姥姥看着自己这个俊俏的大外孙子,只当他没长大。
苏母端着一叠三明治从厨房走出来“乐乐,怎么起这么早啊。”
苏乐樵放下杯子,抓起三明治道“要拍广告,先走了。车在外面等。”
想起什么回头在苏母和苏姥姥的脸上摸了一把,调皮道“两位美女慢用!”
把两个人逗的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