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人人自危,个个都警惕着对方。
甚至在后面的好一段日子里,有友人相邀到屋中一坐,都不肯去,就怕……友人会化身为狼,对自己产生一些不该有的企图。
当然,这些白陈是不知道的,如果他知道,恐怕会忍不住大笑起来吧。
不过就算他不知道,他此刻只是被君墨渊抱着,他也感觉到异常地幸福了。
他微微抬首,却这见那深邃的眼眸里全都是自己那白白嫩嫩的模样。
若仅仅是这样,白陈自然不会有什么感觉,偏生君墨渊的眼底是一片痴迷与深情。
被这般灼热地注视着,白陈感觉到很……脸烫。
白陈:莫名地感觉到自己有点不好意思了,不敢看他了,该怎么办呢怎么办?
系统:……论我家的宿主此刻变得纯情起来了,该怎么办?
可就在这时,白陈的爪子却被人给轻轻地吻了下。感觉到手背上传来的阵阵酥麻,让白陈感觉到异常地心跳不已。他微微扭头看去,却只是被人给轻轻地捧着脸蛋,随后,吻了下额头。
额头传来一阵触感,让白陈的心跳得更快了,就像是快要跳出胸膛般。他不敢眨眼,他定定地盯着眼前的君墨渊,却见君墨渊只是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发丝,顺带将额头前的发丝往后勾去,“小团子,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
闻言,白陈瞬间轻笑了起来,他会说他是看君墨渊看得入迷了吗?
白陈:自己绝对不能承认自己是花痴!绝对不能!
白陈心里头的小人虽然是这般想着,可是当看到君墨渊那超级英俊的样子时,还是忍不住心跳了起来,不过他面上却只是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他只是不咸不淡道:“哦,没有什么,只是感觉到困了。”
配上白陈那疲惫的模样,倒是还真的让君墨渊相信了几分。
于是,君墨渊便想要抱着自家的小团子回家歇息去了。
他本来就不想要跟别人分享他家的小团子,他家小团子那么可爱。
而被抱着的小团子看到君墨渊想要抱着自己回家,他当然不会拒绝了,留在这儿多闷?又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
可皇帝唐苌见到皇叔要走了,却只是心往下沉了,他上前,挡在皇叔面前,他冷冷地看着白陈,冷冷道:“当年你推孤下马,让孤差点残疾,孤将你投入死牢,你竟勾引皇叔,让皇叔娶你为妻,你的手段可真是够高的。”
完全不知道皇帝唐苌为何突然要对自己这般说,白陈完全是一头雾水,他疑惑地看向面色微冷下来的君墨渊。
而被白陈这般凝望着,君墨渊自然是感觉到心花怒放,原本因为侄儿这般贸然闯出来的心情瞬间好了一点。
“侄儿,我的事,不用你c,ao心,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君墨渊并不欲与皇帝多说,可是皇帝唐苌却不肯放他们走,他只是冷冷道:“皇叔,你作为皇族中人,您这般公然娶男人当王妃,成何体统?孤绝不容许皇叔您做出这等糊涂的事情!”
说着,皇帝唐苌便看向官员们,道:“各位爱卿,皇叔平日里做事怎样,自然是有皇叔的分寸。可今日,皇叔已经被这位给迷昏了头脑,完全不知道分寸,眼里只有这个勾引人的蓝颜祸水。”
言讫,皇帝唐苌便扭头不看皇叔,只是盯着各位官员们,道:“孤是绝不会在皇叔被蒙骗之时,还弃皇叔而去,哪怕皇叔恨孤也好,孤都不会让皇叔娶此人,这是孤的命令。”
他希望皇叔不要再像之前一样,眼里只有白陈。
他觉得这个碍眼的白胖子,真的必须得铲除,他已经妨碍到自己得到实权,统一天下了。
可闻言,皇叔君墨渊却并没有说关于这个话题的事情,而是说其他的,“侄儿,你还记得当年我遇见你时的场面吗?”
闻言,皇帝唐苌却只是紧攥拳头,紧咬牙关,他冷冷道:“当然记得。”
当年相遇的场面,永远都是他心中的刺。他是那么地落魄,那么地狼狈,可皇叔却是犹如天神般,穿得好,吃得好,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不敢小觑的气息,简直就是跟他一个天一个地。他感觉到自惭形秽,他想要将自己这肮脏的存在给钻个地洞下去藏着,可最终他却找不到,他只能这样看着皇叔。
而如今,皇叔虽然依旧那么地宛若天神,可此刻的自己却不再像当年那般落魄与狼狈了。
他不再是曾经那个可以任人欺辱的皇子了,他是皇帝,他是万人之上的皇帝,他不需要听任何人的话。
皇帝唐苌想着这些时,面容上浮现出一丝狰狞与扭曲,他的眼底是一片y-in霾。
而见到这样的唐苌,皇叔又岂会看不出来他在想些什么?
“侄儿,如果我说,我现在要把你这个皇帝给废了,不再让你当皇帝,你有什么感觉?”
低沉而又平淡的嗓音从上方传来,却让皇帝唐苌的心直接掉入了冰冷的湖泊中,让他感觉到他浑身都冰冷不已。
他难以置信地抬头望去,却只见皇叔正抱着白胖子,平淡地对自己说这话。
皇帝唐苌感觉到很不公平,他感觉到很咬牙切齿,他很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当他侧头望去,看到众位官员的神情与眼神时,他却只感觉到他犹如一张纸般,只能虚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