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陈池毫不讳言。
他心里快速掠过一个念头,周大毛说得真对,许霜降笑得率真,看着那样纯善,他真的怕她出去比别人要笨一点儿。
许霜降笑容拉大,低头又欣赏了一眼玫瑰花。她这创意不错,总不能让陈池送了花之后再搭送一个花瓶,现在她把闲置的水杯利用起来,朴拙的陶瓷黄配上优雅的玫瑰红,正正合适。摆在窗台一侧,确实很漂亮。
“霜降,”陈池走到她旁边,拉起她的手,歉然说道,“前一阵子我疏忽了很多事……”
“你现在好些了吗?”许霜降想到陈池的外婆,微敛笑意,真挚地问道。
陈池凝目注视着她,轻轻点头。
“那就好。”许霜降欣慰道,一个人孤独着求学,心头压着伤心事,会让人想想就不忍。
“霜降……”陈池慢慢地叫了一声,半天却没有下文。
他小时候那么野道,满山坡带着人疯玩,从没有瑟缩的时候,长大懂事后他直爽爱侃,也是有话就说。这时对着许霜降,满腔话语却不知道如何清晰地表达,不由自主地迟疑再迟疑。
从夏天到冬天,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