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青脸色严肃起来,郑重其事说:“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当时还那么年轻,法律也没规定我必须得给你儿子守寡,我找个新的男人有什么不对。至于肖扬,那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我根本舍不得留给你们。当时我也是好心,看你们可怜,刚失去儿子,不想让你们也一起失去孙子。”
端庄成熟的贵妇人,脸上带着让人怜惜的泪痕,举手投足斯文沉稳,说出的话中肯有说服力。
肖妈没了刚才得理不饶人的势头,站在原地对着这样的梅青愣神。六年前,她被梅青坑过一次,这次还不接受教训,怪不得别人,只能怪她自己不长记性。
这女的,什么时候要过脸。跟个不要脸的人没法讲理,又不可能比她更不要脸,他们肖家,横竖是赢不了了。
梅青感到自己明显占了上风,还不肯罢休,眼风一转,看了眼楚珈文说:“知道你们看不上我,在你们这些仇富的穷人眼里,我嫁给个有钱的,就是贪财势利不知羞耻的坏女人。这样,你不如现在就问问你们的好儿子肖诚,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