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诚点头:“我知道怎么办。”
工作倒没有多复杂,按照套路的陈述伤情和煽情。肖诚是个压得住阵的人,又没有私心,这让所有人都变得冷静安稳少猜疑。
那头,楚珈文正捏着片蒜肠往嘴里塞。
她怕肖诚回来晚了会饿,就从超市买了些熟食,又拎了瓶白酒,想等人回来一起吃。可越等越晚,便越清楚那人不会回来,她索性就着酒边吃边等。
眼看着一盘蒜肠被她扫掉了半盘,她洗洗手,起身走到客厅,打开灯,拿起笔在画板上勾勒起那人轮廓,描绘着他的五官和肌肉。
寥寥数笔,如同那人简单而干净。
楚珈文放下笔,用手指若即若离抚上那流畅有力的线条,闭上眼想象。也许是喝了些酒的缘故,她觉得身上有些燥热。
她站在画架前,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服,直至未着寸缕。
灯光照在她的身上,她低下头,审视自己的身体。有六七年了吧,这身体,应该比以前好看丰满。
女人就跟那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