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一扭,“走了。还发什么呆啊!”
傅沙回过神,连忙伸手到背后去扶妙妙的大腿,心里又是一阵荡漾:难怪大家都想娶媳妇呢!光是摸摸妙妙,他都觉得幸福得很,要是改日可以和妙妙这样那样,岂不是要幸福死了?
“抓紧了!”傅沙提醒一句,就迈开结实有力的大腿,往前一跳,跃到另一块大石头上。因为力道的冲击,傅沙感受到了背后有两团极为柔软的肉,啪地撞到了他的背后,像水波,像面团,更像果冻。
等他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刚嘿嘿笑两声,就被朱妙玲扭着他耳朵羞愧地叫道,“不准笑!”
“是!”傅沙爽快地回答。他一边在怪石滩上跳跃,一边问朱妙玲,“妙妙,我可以叫你‘妙妙’吗?”
朱妙玲果断拒绝,“不可以!”
傅沙郁闷,“为什么?”
“我和你不熟!”最主要的是,傅沙的长相和品味一点都不符合她的喜欢。
傅沙反驳,“叫多了不就熟了吗?”
朱妙玲无语,这个无赖!她连续捶了捶他的背三下,才解气一些。
二人走出了怪石滩,朱妙玲赶紧蹬腿,“放我下来!”
出了怪石滩就是一小段的草地,傅沙再没有理由背着朱妙玲,他只能郁闷地把她放下来,还多嘴的说了一句,“这个小岛的林子植被茂盛,藤蔓很多,稍不注意就会被绊倒,不如我还是背着你走吧。”
朱妙玲瞪他一眼,“不用!”她可没忘记对方一直故意跳得起劲的样子。
热带地区的荒岛,植物茂盛得惊人,草地作为海滩和森林的过渡,非常短,朱妙玲和傅沙才走了五分钟,野草已经有半人高,并且夹杂着各种矮灌木。人行走在其中,下半身因为被密实的植物遮挡,很快就热得裤子都被汗水湿透了。
朱妙玲若无其事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拍打沾在衣服上的草籽,一边在心里把傅沙又骂了一遍,真是被这乌鸦嘴说中了!
她已经被纠结成套索的野草藤蔓绊倒了两次,还好地上草厚,摔着也不疼,但是丢脸啊!
傅沙又问了一次,“妙妙,要不我背着你吧?”
朱妙玲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叹气,她真是脑子抽了,怎么会答应这混混来参加什么寻宝大冒险呢?又累又狼狈不说,关键是对方还时时找机会占自己便宜,亏大了。
再看看别的哨兵向导组合,刚好一个精神兽是长毛象的哨兵,正驱使着自己的精神兽驮着那笑靥如花的向导晃悠悠地路过,那向导穿着大摆裙子,头戴着一顶大花草帽,怀里搂着零食,那股悠闲劲儿,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在泰国旅游呢。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但路是自己选的,再难也得走完。
朱妙玲站起来,打开地图研究,所谓的寻宝,就是那些工作人员在岛上藏好了东西叫他们去找。可是这地图画得如此简单,也不知道宝贝长什么样,真的是大海捞针啊!
傅沙明明自己也有地图,就是要靠近朱妙玲身边,凑头去看,还伸手指点,“离我们最近的一个藏宝点在这里,我们走过去大概要半个小时。”
朱妙玲被他呼出的热气熏得耳朵微烫,她若无其事地收起地图,“那快点走吧。”
进入了林子,虽然有大树挡去了炎热的阳光,可是空气又潮湿又闷热,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况且森林里,昆虫的品种和数量极多:时不时就能见到花纹斑斓的毒蜘蛛四处结网,八肢伸展开来,比巴掌还大。
更不要说像轰炸机一样成群结队出现的花蚊子了,乌压压地扑过来,任何防备都是多余的。
毛毛虫,毒蛇,更是随处可见。
朱妙玲觉得全身都在痒,两只手不停不停地挠啊挠,根本不敢停下来,白嫩的肌肤很快就变红了。
“跟我来。”傅沙拉着她的手,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
二人走了十来分钟,走到一小水洼边,傅沙叫出自己的精神兽,“你先坐一下。”
傅沙拨开丰茂的草丛,迅速准确地拔下十几种植物的叶子,揉成一团放进嘴巴咀嚼,五分钟后,他吐出一团绿色的粘液在手上。“把这个擦在皮肤上面,可以防止毒虫叮咬和止痒。”
朱妙玲面有难色,被他嚼过了,多少感觉有点恶心!“我自己嚼碎得了,这个你留着自己用吧。”
要不是他准备不充分,妙妙哪里用吃这个苦,傅沙自责又心疼地说,“妙妙,听话,这里有几种植物有微毒,嚼起来很刺激口腔粘膜的,你就不要试了。”
朱妙玲抬头观察他的嘴,果真原本薄薄的嘴唇都红肿起来了,看起来倒是美观了一些。
朱妙玲不厚道地笑出声来。
傅沙也不气恼,把手里的绿粘液又往前伸了伸,“还有那么长的时间要待在林子里,妙妙就擦一擦吧,不然你会受不了的。”
朱妙玲低头,看着那团恶心的绿叶碎渣,估计未来两个月,她都不会再想吃艾糍粑了。身上无处不在的痛痒一直刺激着她,她最终还是伸手了。
谁知傅沙却又把手缩回来,朱妙玲惊愕,他笑得露出一嘴白牙,“我帮你涂!”
真是感动不过三秒!流氓是不会变成君子的。
朱妙玲瞪他,他没有放弃,“背后、脖子那里,你顾不到的。我保证不随便乱摸!”
朱妙玲一脚踩他,咬牙切齿地说,“原来你还想随便乱摸啊?”
“没有,决定没有。”傅沙信誓旦旦,“我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