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缕。
嵇泽弯腰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到床上,褪下她最后的衣物。
乔迦蓝的浑身软绵绵的,陷入在被子里。
他压了上来。
冲入。
他很会照顾她的感受,吻着她,用手丈量着她的肌肤。
她的手抱在他宽阔的背上,沉醉。
月光洒落在凌乱的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体内一热。
他气喘吁吁。
她的全身泛着潮红,眼神有些迷乱。
他为她盖上被子,躺在她的身边,侧过脸来看她。
她的脸上有了娇羞的红晕,把脸埋在他的胸膛。
听他的心跳声。
……
他用手指拨弄她的头发,面带微笑,眼含无限爱意。
她像只猫咪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成了她在这世上最亲密的人。
而且,最好的是,她与他又是那么的相爱。
上天也算是厚爱她,让她遇见这样一个极品的男人。
不觉间,乔迦蓝朦胧睡去。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清晨,高原上的第一缕阳光笼罩在她的身上。
想起与嵇泽的缠绵狂乱,她赶紧环顾一周,却不见嵇泽的影子。
难道昨夜又是春梦一场?
肯定不是,昨晚的幸福感很真实。
那他是几时出去的,她竟一点都没听到声响。
她睡得真实。
小黑也不见了,应该是嵇泽带走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感觉神清气爽。
打开窗户,一股夹杂着松柏枝燃烧后淡淡味道的清风吹来,又是一个好天气。
今天,她们就要离开日喀则,赶往阿里地区,计划是早上八点出发,现在是六点三十二分。
乔迦蓝感觉下.身有些粘乎乎的,便到浴室去冲凉。
卫生间没有窗户,浴室里有些黑,乔迦蓝却打不开灯,一看原来是她的房卡不见了。
应该是嵇泽拿走了,果然,昨晚并不是梦。
乔迦蓝对着镜子甜蜜一笑。
心里感觉暖暖的,很踏实。
她钻进浴室,打开花洒,在半黑中抚摸自己的身体。
她的灵魂和她的这具肉.体不可分割,如计算机的硬件和软件一样,缺一不可。
她的灵魂深深地爱上了一个男人,她的肉.体也对那个男人恋恋不舍。
大约十来分钟后,她听见外面的房门开了又合上,应该是嵇泽回来了。
外面没有声响,不一会儿,卫生间的门打开。
乔迦蓝从浴室布满水雾的玻璃上看见嵇泽走进来。
隔着一块玻璃,嵇泽三两个除去身上的运动衣,就这么光着身子钻进了水中。
两个人再次赤诚相对。
在水中,在半黑中,嵇泽抚摸着乔迦蓝光滑的、湿漉漉的身体。
嵇泽拉起乔迦蓝的手放到那里。
第一次触到,她如同被电击,她试图收回手来,却被他一把按住,挤到了狭小浴室的墙角。
不由分说地,霸道地,他一冲到底。
这一下,又痛又爽又满足,她不由地吸口凉气。
耳朵边只有水声和他的喘息声。
在他有力的顶撞下她抱紧了他,发出声来。
突然,有人在敲门。
乔迦蓝的身子一紧,看看嵇泽,关小了水。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持续,并且有唐贝贝的声音传来,“伽蓝,伽蓝,下楼吃早饭,顿珠已经点好了。”
乔迦蓝尽量将自己的声音放平静,“哦,你先去吃吧,我洗澡呢。”
“那你见嵇医生了吗?我怎么也找不到他。”唐贝贝道。
“没见。”乔迦蓝答。
“那我给他打个电话吧。”唐贝贝说。
“别打。”乔迦蓝大喊。
却已经来不及,只听到嵇泽的手机铃声叮铃咣当地响个不停。
“哎,迦蓝,我怎么听嵇医生的手机在你屋里响,你是不是金屋藏娇了?”唐贝贝还没走。
嵇泽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来掩盖电话铃声,乔迦蓝大喊,“你先下去,我等会就来。”
又是一阵游龙戏凤。
水中做.爱,别有一番滋味。
从浴室里出来时,乔迦蓝只感觉浑身乏力,腿脚发软。
?
☆、r21醋坛子
r21醋坛子
早上八点,两辆越野车准时从日喀则出发,前往下一个目的地,阿里地区。
于荛前来送行,依着她的意思,让王腾跃陪着嵇泽前往阿里。但嵇泽却说,既然于氏药业集团已经与扎西儿童福利院达成了救助意向,就应该快速跟进落实,尽早促成这件好事,以免拖下去节外生枝。
于荛明白嵇泽的心思是怕这件事搞黄了,也就不再坚持,还是办成这事让他吃颗定心丸要紧。
嵇泽上了车,冲车窗外的于荛一行人告别后,车子出发。
车子驶出七、八米后,于荛用手握成圆筒状大喝:“嵇泽,加油,你是最棒的。”
嵇泽伸出手去,冲着于荛挥挥手。
乔迦蓝只在后排微笑地看着嵇泽,半晌,才悠悠道:“依依不舍啊。”
唐贝贝摸着小黑的脑袋,笑,“小家伙,有人的醋坛子打翻了,车里一股酸味。”
“有吗?”乔迦蓝笑问唐贝贝。
“有的很,不过我觉得这是好事,说明你看上的男人有魅力,棒棒哒。”唐贝贝从背后拍了下顿珠的肩,“你看,像我家顿珠,就很受欢迎,前两天还有个叫卓玛的姑娘天天打电话来,让我给顶回去了,对吧,顿珠。